不知为何,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偌大的山头杏林,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忽然自厨房传来声响,他看了过去,就瞧见有烟冒出,他走了过去,站在门口,看着里头高大忙碌的身影,张张嘴,最后喊出口的却是,“……将军。”
曾永忠回头,“醒了?粥快煮好了,先去洗漱。”
他说话间,林知已经走进去了,“我来吧,将军去歇着。”
林知蹲下身子,拿起柴扔进火里,曾永忠看他只着里衣里裤,就将外袍脱下来,披在他肩膀上,说,“把你喂饱了,有你卖力的时候。”
林知看向他,只见他低着头皱着眉不说话,林知便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就看到了自己因没穿鞋而冻得有些发红的脚,脚指头好似也感到尴尬,因为他在两人注视的目光下娇羞般地缩了缩。
“将军——!”
曾永忠忽的抱起了林知,大胯步往外走去,林知看着厨房越来越远,“粥还在煮……”
“不用管它,”曾永忠说,“柴火烧完了,它自然就歇了。”
“可是我饿……”
曾永忠大发慈悲地说,“你只管躺着,这次不用你卖力。”
林知瑟缩一下,吸吸鼻子。
哭了?
曾永忠步履不停,只低头看着他的发顶问道,“这就怕上了?”
林知不回,只将头埋在他胸膛里,不叫他看到,隔了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说:“不要给我吃那种药。”
“嗯,”曾永忠点头,裹挟了寒风的声音道,“这次用不着,我慢慢疼你。”
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是他也清楚自己如今是受不住那药的。他这几日又加重了吊着命的草药,今日的看来是熬不了喝不上了。
…………
关门声响起,门外桃叶沙沙,纱帐内簌簌。
不过他躲到哪儿,曾永忠就跟到哪儿,他钻进了被窝里,曾永忠就拉着他的脚踝把他拽了出来。
林知羞恼地挣扎地猛踹他,却被他整个人压住了,林知闷哼一声,尾音未落,唇就被堵了个结实,“唔……畜唔生……禽兽唔……混混唔蛋……”
“别骂我,”曾永忠松开那不听话的唇瓣,手指轻轻滑过他的喉结,威胁道,“再敢骂我,这喉咙就不要了。”
林知瑟缩了一下,双腿骤然失了力气,眼眸睁大,无力中还有些找不到由头的慌乱。
,!
那异处的舌头探进,更让他含着崩溃的颤音。
林知连睫毛都在轻颤,肩背微微躬起,浑身更是紧绷,他不住地摇头,“不要……别……”
“别乱动,不会伤到你的,再乱动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林知无力地仰头呢喃细语,“你总是骗我。”
曾永忠见他妥协了,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稀疏平常,“可你也总是妥协地让我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