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国望摔门的动静很大,隔壁包间里的所有下属听得一清二楚。魏洋深知老板的不易,打算先去安抚一下老板的情绪,谁料门一开,吓得把门哐当关上,那声音比谢国望摔门的动静还要大。“魏特助,你怎么了?”其中一个高管高磊关心道。魏洋一副见鬼的表情,比了个嘘的手势。他不可能八卦老板的事情。隔壁,再次敲响的门让静坐的男人蹙起眉。以为谢国望去而复还,他没开门的打算。但门没反锁,直接被人推开。是谁这么大胆子?他抬眼扫过去,视线定格在一抹纤细娇美的人身上,眼底闪过诧异。随后,身体不自然地僵硬,语气却是一如既往地沉冷,“你怎么来了?”谢圆妞单枪匹马,没把季礼和青木带进来。“老公失踪了,我这个做老婆的还不能来找找?”圆妞第一次开这种玩笑,鬼使神差地,说完就后悔了。因为男人冷肃的眼眸一抬,明显是被惊讶到了。随后,颀长的身躯靠近,隔着门板抬高女人的下巴,声音嘶哑而渴求,“你说什么?嗯?再说一次!”“我……”圆妞后知后觉地脸红了,她无法抵抗谢淮安的靠近,他本就是佼佼者,即便什么都不做,站在人前就有一种豁人的气势,更何况他现在的样子魅惑十足,“有点担心你,所以开了个玩笑。”她只能把尴尬平息掉。下巴上的痛感袭来,她还没回过神,就见一颗脑袋凑近,带着淡淡的松木香,直接啃在她下巴上。“啊!”她轻呼,发现退无可退,被他直接抵在门板上。“撩完就不负责了?嗯?”他一手垫在她后脑,一手抓起她双手禁锢,俊脸越逼越近,大有开荤的架势。比力气她未必能输给他,但身体不知怎么回事,一贴近他便软绵绵地跟被下了迷魂药似地,连反抗的意志也败下阵来。而且,他的秀色太撩人,就像一道美餐,她就是饥肠辘辘的乞丐。“你,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不急,等会再说。”暧昧在升温,圆妞也跟着昏昏沉沉,本以为只是一个吻,也不是没吻过,她可以放纵一会儿。谁知这个吻绵长地不像话,从最初的温柔似水到山雨欲来地凶狠,每一次舔舐啃咬都在牵动全身的神经跟着发狂。她的意识混沌不清,完全成为被掌控者。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反锁,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落在柔软的床上,最后一层面料不知什么时候被褪下,等理智归位,极致的欢愉如浪潮般褪却,身边的空气早已凉透。光从窗帘的缝隙透出来,让她看清所在的陌生环境。极简低调的奢华,不大的空间,处处彰显细节的精致,可见主人是个很有品味的人。等等,难道她不是跟谢淮安?这个念头一出,她立刻警觉地拾起沙发上的衣物。触及到贴身衣物时,老脸一红,居然是一套全新的。简单的白色蕾丝,比牛奶还柔软丝滑的触感,一看就价值不菲。她三两下穿起来,发现尺寸意外贴合,脸不禁又一红。这个人不是谢淮安还能是谁?记忆的片段像海里的浪,一波一波涌来,烫得她娇羞不已。数不清到底做了几次,稍稍停歇后,他的手总爱在她身上点火。原来,他在丈量她的尺寸。这人看着人模狗样,没想到是个禽兽。她找了半天,才发现这个卧室的隐形门,走出去后,恍然大悟。原来卧室就在他的专属包厢里。而此刻的包厢里,并不冷清,一个个西装革履的人正在跟老板交谈着什么。她的骤然出现打断了交谈。所有视线都倾注在她身上。她原来的衣服不知怎么也不见了,只能穿上沙发上的一套裙装,很简单的过膝裙,乍看上去,如下落凡尘的神女。此刻,神女本就白皙通透的皮肤上染上一丝媚态,我见犹怜地款款而站,就把无数人的眼球锁死,连身体也跟着骚动。该死!谢淮安三两步起身,宽阔的后背遮挡她的倩影。魏洋是个机灵地,“咳咳”了两声,领着一众人赶紧撤离。“那是老板娘吗,怎么忽然就出来了,当真是……”那人还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另一个接道,“艳惊四座。”“对对对,简直了,我活了三十几年,什么样的没见过啊,老板娘的样貌气质和身材,啧啧,还真找不到第二个了。”那人还一脸陶醉,胸口被人捶了一下。“你想死吗?”有人提醒。“哦!”那人捂嘴,深知刚才自己想入非非了,冷汗不禁冒出来,求饶道,“魏特助,你不会跟老板说的,对吧?”魏洋心里给了个白眼,冷冷地把人安排在隔壁的包厢,同时也跟着松了口气。老板真是……昨夜,他被门外的老板娘吓着以后,也没见过老板,以为他去休息了。原来,原来是一夜放纵……想到这里,他心里也跟着高兴,公司最近事多,老板一直是低气压,眼下老板娘过来关怀,下属们的日子也能好过点了。他想的不错,他们很快收到回家休息的通知。专属包厢里,圆妞无所适从,手不安分地抓握裙边,想把昨夜的事情跳过去。她只是来确认他没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手腕被拉回去,紧接着细腰被揽过去。电流在相贴的身体间流窜,她差点没把持住。谢淮安眉眼是前所未有的舒展,整个人心情似乎格外好,“不是说有话对我说?”那是昨晚的事吧?圆妞撇撇嘴,昨晚都没给她机会说。她把在宠物医院遇见的事大致说了一下,重在提醒他注意秦宴。谢淮安专注于她嫣红的唇,一张一合,总有亲上去的冲动。可那唇已经微微肿胀,他心疼地迟疑着。:()玄妻出摊人夫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