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婚礼的前一周,这家伙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疯,每天用手机给他发一些甜言蜜语,说什么期待和他结婚,想和做,还叫他老公,真是恶心死了。
他是想着婚后怎么折磨他吧,所以才会这么高兴。
现在又开始发疯了。
【老公,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来接你了,好高兴啊,我睡不着。】
【好想和老公做啊,想老公了,晚上要和老公好好亲亲。】
谁要和他这种人做,恶心,和他做还不如直接去死。
他都想好了,如果新婚夜白毓真的对他怎么样,他就自杀,死了就一了百了,第二天白家新婚丈夫不堪折辱自杀的新闻就会传的满城风雨。
他不好,白毓也别想好。
【老公,我给你发了这么多天消息怎么不回我,明明已经显示已读了。】
温景之看着他发来的信息,愈发厌恶,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着,回复了一句:
【滚。】
那边不回复了,温景之放下手机,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回复会惹白毓不高兴,可能会招来他的打骂,但他偏要这样做,只要能让白毓不高兴,他就高兴。
“叩叩——”
有人在敲门,门外传来了陌生的女声:“新郎起床了吗?该换衣服做头发了。”
下一瞬间,不待他回答,母亲便热切的推开了门,将化妆师迎了进来,眼睛都笑弯了:“起了起了,进来吧。”
温景之没说话,冷着一张脸拿着秀禾服就进入了衣帽间,再次出来时,他已经换上了那身深蓝色的秀禾服,制作精美,价值不菲的礼服穿在他身上格外好看。
只是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臭脸实在是让人望而生畏。
温景之坐在镜子前,任由化妆师给他弄发型,想要给他化妆时却被他拒绝了。
他才不要为了和白毓那种人结婚在自己的脸上用上奇奇怪怪的化妆品。
“砰——”
就在化妆师为他弄发型时,大门猛地被打开,屋内所有人吓了一跳,当看到来人时,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来人竟然是白毓,可现在分明还没到接亲的时候啊!
温景之也愣住了,白毓这小子在发什么神经。
“景之,我来接你了。”
白毓很高兴的大步朝着温景之走来,手里还握了一束手花,笑的十分开心。
他今天穿了件与温景之一模一样的秀禾服,原本一头白发也染黑了,原本他就长得和沈确有几分相似,如今染了黑发,人也变得正经起来,和沈确越发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