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而久的沉默着。
为这骇人听闻的命令和心底诡异的快乐而不安。
可她的温润潮湿,正叫嚣着告诉她,她心底有多渴求。
顾砚时并不催促她。
如果说她的心此时此刻就像绷紧的弦,顾砚时的目光就像拨弄琴弦的手。
似有、还无,撩着她。
时间一点点过去。
边上的香,烧掉了一半。
顾砚时起身,握着戒尺,没什么表情走到她跟前。如他所说,戒尺挑着她外头的衫子,一点点剥落。
也将她强撑的伪装剥落。
岑听南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
她已经羞得快要站不住了。
终于在顾砚时坐了回去,手肘撑椅继续看着她的那瞬间。
那淡漠的目光似有重量般,将她一点点,压了下去。
她跪在软垫上,趴着,雨中小舟似的飘摇起来。
“好姑娘,真乖。”
她听见顾砚时喉头溢出的轻笑。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头,戒尺逗弄地抬起她的下巴。
有些冷,有些硬。可她的身体更软了。
“看着我的眼睛。”
“你该叫我什么?”
岑听南迷离地喊:“……顾砚时。”
顾砚时眯着眼:“不对。”
“……子言?”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