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玉饴想找个理由遁了,正好,殷涷回来并且喝醉了的消息发在了他手机上。
“殷总喝醉了我去照顾殷总。”想了想,曲玉饴还对乔清说:“我会照顾好他的!”
乔清比较茫然,告诉她干嘛?
而另一边的夏久西子捧心:又磕到了。
谁能有她会磕?
另一边,殷涷坐在套房客厅,整个人坐的端正,低垂着脑袋。
曲玉饴跑进来,小狗一样,先是闻了闻空中的气味,酒味不重,看来没喝多少。
他跑到殷涷面前,蹲下身歪头看殷涷,看见殷涷的半张脸,凝重严肃。
曲玉饴莫名的有点心虚,可他转念一想,喝酒的不是他,他心虚什么?
他扬起脑袋,从下往上仰头,自认为很不讲理,像抱怨。
但因为殷涷让曲玉饴逃脱了被指挥的惨痛境况,曲玉饴说话的声音又不是很强硬,他说:“你怎么又喝酒了?”
“还喝醉了。”
殷涷缓慢低头看曲玉饴,曲玉饴这个角度这个位置,说是询问,不若说是乖顺的猫,在主人回家的时候左嗅右嗅,试图从主人身上找到主人摸了其他猫的罪证。
曲玉饴不是殷涷的猫,殷涷也没有摸其他猫,可殷涷心里的想法如同扎根的树苗,越来越茂盛。
他今天喝的比昨天多,可还是没醉。
殷涷酒量很好,现在却有点醉了。
殷涷质问曲玉饴:“你不是说要帮我挡酒吗?”
曲玉饴完全忘了这回事,被提出来了,眼珠子咕噜咕噜转,脑子飞快思考,想了一会儿借口,发现丝毫没有借口。
从在福利院时,曲玉饴就很乖很老实,几乎不撒谎,到了后来读书,虽然成绩一般,但从来老老实实。
以至于到了现在,居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双目泛红,舔舔嘴巴,有点磕巴:“我,我给忘了。”
“忘了?”殷涷声音很轻,他向来会给曲玉饴额外的改口机会。
曲玉饴一点殷涷的言外之意都没听出来,老实点头,乖巧的不能再乖巧:“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