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杳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情绪低落,“我只是突然想到,外公的年纪已经这么大了,见一次,少一次。”
许斯言见不得她这副样子,搂过她的肩膀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我问过护理人员,外公的身体很好,不用太担心。以后你要是想外公了,我们随时都能飞过来,别难过了,嗯?”
夏安杳顺势趴在他的胸口,乖巧地点点头,“老公,你怎么这么好啊。我听到你和疗养院院长的对话了,你是不是捐赠了一批仪器?”
在资本主义国家,资本即王道。许斯言这样做,外公必定能得到更好的照料。
“只对你好。”许斯言轻轻捏着她鼻子晃了两下,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怀里的人仰起脑袋,“那你女儿要的阿尔卑斯的雪怎么办?”
许斯言轻笑,“你不是说了给她买个阿尔卑斯糖就行么?”
夏安杳被逗得直不起腰。
许安心的命不是命。
只不过回到国内,夏安杳惊讶地发现许斯言还真地把阿尔卑斯山的雪给许安心带回来了。
“爸爸,雪呢?”小公主捧着一个雪山造型的水晶摆件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阿尔卑斯山的雪就在你手上,至于能不能发现,就靠自己了。”许斯言并没有直接告诉女儿雪的藏身之处。
夏安杳笑着瞥向被许安心放在茶几上的雪山摆件,“你要不要问问哥哥?”
小公主蹭蹭蹭跑到哥哥身边,“哥哥,你看这个水晶雪山,雪在哪儿啊?爸爸是不是骗我呢?”
许诺恒从一堆乐高中抬起头,接过小公主手中的摆件看了看,水晶制成的山体造型里面还有液体封闭在里面,应该是水,降温后会变成雪。想到幼儿园老师讲过的内容,他镇定开口,“你把它放冰箱里,明天起床再去看看。”
小公主不疑有他,又拿着东西跑向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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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杳杵了杵许斯言的胸口,“你不是说要给女儿买阿尔卑斯糖的吗?”
许斯言皱眉,“怕她哭。”那双和夏安杳七分相像的眼睛一哭起来,他就受不了。
夏安杳看破不说破,自己家这位啊,其实就是隐藏的女儿奴,妥妥的。光是派人去阿尔卑斯山,又请人制作如此精美的雪山摆件,就不是一天之内就能完成的事情。恐怕,在接到小公主电话的那一刻,许斯言就已经吩咐下去了。
“那你怎么不怕我哭?”夏安杳撤出许斯言的怀抱,故意逗他。
“哭?你哭什么?吃醋?”许斯言轻笑,“在我这里你永远是第一,因为他们是你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所以我爱屋及乌。”
夏安杳又被男人搂回怀中,手指轻点在他的薄唇上,“就你会说。”
许斯言眉梢轻佻,贴着夏安杳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戏谑道:“要哭,也只能留到我的床上哭。”
夏安杳脸颊泛红,啪一下将头靠在许斯言的肩上,“又耍流氓,孩子们还在呢。”
许斯言瞥向两个小不点,自顾自玩得开心,压根没注意到他们这儿。除了……
“许小蓝,别来在这儿,去带孩子。”
许小蓝懒洋洋地起身走向两个小不点儿,瞧着还有些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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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夏安杳一年一度的生日转眼就到。沈特助从一个月前就收到了指令负责准备太太这次的生日宴。说是生日宴,其实都是自己人,许斯言知道夏安杳不:()娃娃亲对象突然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