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曦面色沉着地看着弦歌说道:“阿姐,不久前我去了溟州,在那里发现了一座奇怪的宫殿。我询问过帝君,但他却让我来问你!”
弦歌闻言,心中一沉,她知道帝君这是故意将问题推给她。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芸曦说道:“他倒是会推脱责任。”
芸曦焦急地追问:“阿姐,那座宫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帝君会让我来问你呢?”
弦歌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小曦,当时你还太小,阿姐也不希望你因为一些小事而难过,所以没有告诉你真相。”
芸曦的眼神变得更加急切,她追问道:“阿姐,那座宫殿究竟与什么有关?请告诉我吧!”
弦歌轻轻抚摸着芸曦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曦,你可还记得自己与澜茵莫若之间的关系吗?”
芸曦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
弦歌目光凝重地看着芸曦,缓缓说道:“你去过溟州,应该遇到过一个法阵,对吗?”
芸曦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回应道:“我确实遇到了一个法阵,不过那个法阵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弦歌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因为澜茵莫若不为人知,所以父亲就在溟州,所以父亲带母亲去了溟州,便又在溟州建了一座宫殿,父亲有创了一个法阵,那法阵可以吸走灵气,随后,父亲便想取走你的一丝元神,但不想却事与愿违。”
芸曦听完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深知这件事情的复杂性和严重性,如果弦歌所说属实,那么父亲确实欠了溟州一个巨大的人情。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弦歌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伤和遗憾。他缓缓地说道:“深渊的魔气无法可解,父亲不想母亲伤害别人,便在溟海建了一座岛,那岛便是溟州,随后父亲又在溟州上建了一座宫殿,父亲把母亲藏在那里,把她锁在那座宫殿里,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但父亲还是不想放弃,最后父亲创了一个阵法,那阵法可以吸走灵气,父亲不了想可能只需要你的一点澜茵莫若便可以了,可没想到,那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有一次父亲不小心差点把你的元神吸走了,那时母亲短暂的恢复了神智,他们大吵了一架,母亲不想活了,父亲也后悔了,刚好那时妖魔两界蠢蠢欲动,父亲无奈上了战场,因为清梨的疏忽,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随着弦歌的讲述,一段被尘封的往事逐渐展现在众人面前。这段故事充满了痛苦、挣扎和无奈,让人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和残酷。
芸曦眼神有些迷茫,她喃喃自语道:“不过只是我的一丝元神而已,他们为什么都舍不得!”
弦歌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小曦,你想的还是太单纯了,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与澜茵莫若本就是一体的,若你失去了那一丝元神,你不会死,但你会陷入无尽沉睡,能不能醒,会不会醒,什么时候能醒,谁也不知道。”
芸曦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可我……”
弦歌打断了她的话,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些,但我也不能一直瞒着你,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神界之人,也都不会提起这件事,小曦你长大了,我本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就算你必须知道,我也不想你知道的那么早。”
芸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着弦歌,坚定地说:“我已经长大了,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父母。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阿姐。”
弦歌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问道:“那个阵法,现在怎么样了?”她的语气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芸曦的眼神闪过一丝坚定,回答道:“我觉得那是个隐患,便毁了。”她的声音平静而果断,仿佛早已下定决心。
弦歌的表情瞬间放松下来,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无妨,毁了也好,以免有心之人利用。”她深知这个阵法可能带来的危险,对芸曦的决定表示理解和支持。
芸曦的目光闪烁着感激之情,轻声说道:“我以为阿姐会怪我呢?”她的内心一直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引起弦歌的不满。
弦歌轻轻摇头,温柔地安慰道:“怎么会,它本来就不该出现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她的话语如同春风般温暖,让芸曦感到无比安心。
芸曦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感激地说道:“多谢阿姐!”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对弦歌的信任也更深了一层。
弦歌温柔地看着芸曦,轻声说道:“父亲母亲不在后,你师尊和父亲交好,所以收你做弟子,也帮了我们不少。我知道近日你和他闹得有点僵,你别怨他多管闲事,这么多年了,他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别总惹他生气。”
芸曦低下头,轻轻地点了点头,应道:“阿姐,我明白了。”
弦歌微微颔首,接着问道:“我听说你这几日天天修习,不知道修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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