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和起赋确实是去看蔡英杰去了,只是。“官爷,你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吧。”喜妹塞给牢头一些银子。“不行,没有白家的首肯,谁也不能进去看蔡英杰。”牢头有一瞬间的心动,但是想到李总捕的吩咐还是忍心拒绝了。“官爷,就一会,就一会就行。”喜妹又加了些银子。牢头犹犹豫豫,不知道是该贪财还是该惜命。“说了不让进,哪来的回哪去。”有财也得有命享不是。“娘,我们走吧。”起赋拉着他娘的手。起赋不想来看蔡英杰,他怕他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再软了。“起赋,娘不看一眼,娘无法安心。”喜妹哭诉。“娘,他都没有对你好过,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他。”起赋真的有些生气。他不喜欢他娘这样,放不下一个只会伤害她的人。“起赋,娘心里憋着一件事,娘想要个答案。”喜妹泪眼婆娑的看着起赋。起赋无话可说,大人的感情他不懂,既然是娘想要一个答案,那就见一面吧。起赋看了看娘,又看了看坐那边的牢头。如果得到了答案,娘是不是就不会再因他伤怀了。起赋走到牢头面前,“扑通”跪下,“求牢头让我们进去一下吧。”“小子,趁我还有耐心赶紧拿上银子走人,不然别怪我拿了银子不办事。”牢头被他们闹得心烦。就知道拿钱来贿赂他,让他这么难办。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牢役,对牢头附耳说:“牢头,大人吩咐让他们进去。”“大人?哪位大人?”随便说个大人我就听了??笑话。起赋见两人咬耳朵,就支起耳朵认真听,就听见“白,外。”牢头不信,无声盯着牢役,牢役狠狠点头,表示他没说谎。“进去吧,只能待一刻钟。”牢头发话了。喜妹高兴的止了泪,扶起起赋就往里走。起赋起身却没动,“娘,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好,好,起赋别乱跑,娘很快就出来了。”喜妹也没勉强,她问的问题起赋不知道也好。“你带着她去。”牢头指了一个人带喜妹去见蔡英杰。牢头想了想刚刚牢役说的话,不知道起赋和白家是什么关系,就对站着的起赋说:“小子,来,坐这里。”“谢谢叔。”起赋也没推辞,上前坐下。“小子,你和白家什么关系?”牢头装作无意的问。“没什么关系。”起赋想,若他和白家有关系,也是仆与主的关系。可是他现在还不是。牢头一听没关系,得,白费了他的心思。看着桌子上的银钱,牢头伸手抓手里数了数,就打算直接揣怀里。只是眼前怎么出现一个人的衣下摆?牢头慢慢抬眼望去,惊的差点摔地上。“白少爷。”牢头起身让座。白渝澜看了他手中的银子一眼,坐在起赋的身边。牢头吓得冷汗连连,把手里的银钱一股脑的放起赋腿上。“呵呵呵,我只是想拿起来还给他。”起赋见是白渝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低着头不说话。白渝澜对牢头点点头,让牢头坐。牢头哪敢?最后又被白渝澜看了一眼,才哆哆嗦嗦的坐下去。“你怎么不进去看看?”白渝澜问起赋。“看不看都一样的。”起赋回。“你不怕他死了?”“他活着也没见有多好。”“他毕竟是你爹。”“如果可以选,那他就不是。”“你不怨我?”“为何怨?”“我把他送进牢房,还让人给他受刑。”“那也是他应得的。”说完起赋一顿,抬头看着白渝澜说:“我是不是心太狠?他毕竟是我爹。”“不,你这是明是非知善恶。”白渝澜也看着起赋说。起赋心一酸,泪就流了下来。他一直觉得他不愧是蔡英杰的儿子,心和他一样狠。他有时候真的很怕他长大后会和他爹一个样。所以他才想跟着白家,娘不止一次说过,白家的人都和善。他想跟着和善的人,学做人的道理,他想做个好人。白渝澜看着起赋心里一软,他想起他上辈子了。白渝澜拉过起赋的手,让他站到身前来。给起赋把泪水擦了擦,白渝澜说:“起赋,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流泪也别让别人看见。知道吗?”“起赋知道了。”起赋硬忍着泪水回。“唉~,哭吧,哭过这一次就不能哭了。”白渝澜把起赋搂在怀里。人有伤心事怎么可能不哭呢,哭出来就好了,憋心里容易憋出事来。牢头在一边看着,心里震惊极了。这就是这小子说的没关系??牢头看着被白家少爷搂在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骗人精。,!“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蔡英杰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表哥,你这是怎么了?”喜妹看着蔡英杰垂在两侧的胳膊。“呵。”蔡英杰冷哼。怎么了,被人给废了呗。因为他说的话,惹恼了白渝澜,他让人废了他的两条胳膊。喜妹见蔡英杰闭着眼睛不理她,她又伤心又感觉到解脱。她知道她自己心软,只有被伤到极致才会狠下心来。所以她要来让自己死心,让自己知道,她没有做错。“表哥,你当初既然愿意让我再找个人家,你为什么不让姨妈写退亲书给我。”蔡英杰闭着眼睛想,为什么?因为他需要她帮他照顾母亲,因为他需要她料理他的生活起居。给了退亲书他怎么名正言顺的让她做这些呢。“是不是因为姨妈需要我?是不是因为蔡家需要我?”喜妹想了几天,才知道她的付出有多大。也才知道姨妈和她表哥对她有多狠。也对,姨妈明知道表哥不同意,还是哄着她说,她和表哥有父母之命,是正缘。“喜妹,你难得聪明了一回,表哥也不骗你了。”蔡英杰发自内心的笑,只是眼里透露着疯狂。他本来还遗憾出不去了,也没办法报复喜妹和起赋。结果,真好,自己送上门了。一如十年前,她自己走到他面前。:()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