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不对,是我不该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你。”事已至此,喜妹不想再说什么了。“滚开,我不想再看见你。”蔡英杰只觉得喜妹就是他的扫把星,从他要了喜妹开始,做什么都没有顺过。“你凭什么让我娘滚。”起赋冲出来把蔡英杰推倒在地。“起赋。”喜妹拉住替她出气的儿子,不让他再打蔡英杰。自古没有儿子打老子的道理,哪怕老子有多不是人。李钺见这混乱的一面,很是头疼,不知道到底是继续看,还是直接把人押衙门去。白渝澜看了一眼昏过去的蔡英杰,还有搂着起赋一直哭的喜妹,叹了一口气。“李总捕,麻烦把这茶酒仔细放置妥当,这人就交给李总捕了。”白渝澜对李钺说。“是是是,二少爷放心,卑职一定办妥。”李钺松了一口气,还好不为难他。“咱们走吧。”白渝澜又看了一眼喜妹和起赋,然后转身离开。白玉娘本想安慰一下喜妹,但是有些不合适,只能心思沉重的离开了。白渝漆也反应过来了,他们仨是一家,也是堂兄妹。唉,头疼。“麻烦李总捕找人给他看看,莫让死了。一切等白家商议过了再行动。”古齐铭给李钺嘱咐一声,他担心县衙为了对白家示好,把蔡英杰弄死。“是是是,卑职会亲自吩咐。”李钺听懂了,也给出保证。“唉~,渝澜哥哥,喜妹和蔡英杰之间到底谁对谁错啊。”白玉娘觉得两人说的都有理,她想不明白了。“这不是谁绝对对谁有绝对错的事。”白渝漆抢答。白玉娘更迷糊了,她无语的说:“渝漆哥哥,你要是也不知道就不要装得很聪明好不好。”白渝漆睁大了眼睛,什么叫装的很聪明!!正打算反驳呢,但见白玉娘一脸“我很笨”的样子,白渝漆止了话。算了,看她愚钝的份上,不跟她计较。“很多事不是非黑即白的,人也不是非好即坏。你要看他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做了这个选择。”白渝澜解释说。“那就是说蔡英杰也不是不可原谅的?”白玉娘看向白渝澜。“不,他错了。”白渝澜见白玉娘不是很明白又说:“他错就错在要了喜妹还不给名分,错就错在心思不在正道上。”“也许他一开始也对喜妹有善意,但是随着他娘的压迫,也只剩厌烦了。他为了断了这个压迫,也可能是为了报复才要了喜妹,却不给名分。”白渝澜觉得蔡英杰就是单纯的想吃肉又不想杀鸡。他想要免费的劳动力,忍受着他娘和喜妹的逼迫,后来不想忍了,又不想放跑这个劳动力,只好要了喜妹却不给名分。所以蔡英杰还是坏的,蔡母也不见得是好人。蔡母若真的心疼喜妹,当知道儿子不愿意的时候,就该为了两人的幸福退了这门亲。让两个人恢复自由,从新说一门亲事。可是蔡母她贪心呐,也可能是害怕。她怕喜妹走后没人照顾她,她怕儿子娶了媳妇受媳妇的磋磨。所以她自私的不肯退了亲事,哪怕是拖也要把喜妹和儿子拖住,一个给她挣钱治病,一个照顾她。不然在知道蔡英杰把喜妹要了之后,就该以父母之命让蔡英杰给喜妹名分。可是她没有,可能她也希望以后儿子能娶一个有帮助的娘子吧。三人之中,蔡母才是最得利的人,本来蔡英杰也是得利者。只是他错就错在打了白家姑娘的主意,瘸了腿丢了差事。但凡他打的其他人家的主意,说不定他已经心想事成了。最苦的就是喜妹了,亲事被捏在别人手里,人也被栓在别人家里。白渝澜觉得还是这社会对女子太过苛刻,未嫁女轻易的不让出门,有的亲事还不能自己做主。真真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还好他是男子,可以读书习字考科举。“喜妹真可怜。”白玉娘第一次感觉到做女人的难处。几个人陷入了沉默。“那蔡英杰我们应该怎么办?”古齐铭问。“当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白渝漆说。白渝漆是不会放过蔡英杰的,以前欺负他姐,现在欺负他妹。以后指不定还欺负谁呢,必须把他这个祸害给办了。“渝漆说得对,既然做了错事,那就要承担后果。”哪怕后果并没有发生,但是他也没有放弃不是吗?更何况还不知悔改,这种人留不得。古齐铭见两人都有主意,他就没说什么了。有时候对敌人的怜悯,只会变成背后的暗箭,射向自己。回到家,古齐铭就回自己屋了,白玉娘就去屋里换衣服去了。还好穿的厚,没湿了里面,不然非冻死她不可。“怎么样?办妥了?”白皓月问。“爹,已经办妥了,他以后不会再出来害人了。”“这就好,省得以后再去祸害别人。”“二叔,这件事奶知道吗?”白渝漆小声的问。“不知道,二叔没说。”白皓月不想让白老太为这些事担忧。“那我们一会不提这事。”白渝澜想了想说。第二天,白渝澜去了县衙大牢。他不是要和蔡英杰叙旧啥的,而是蔡英杰托人给他说有事要给他说。白渝澜好奇是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李钺带白渝澜来到牢房外的一间小屋,然后让人把蔡英杰提出来。然后出去给白渝澜准备茶水,没办法,他怕白渝澜在他这出事,所以还是亲力亲为的好。白渝澜还是第一次见县衙的牢房,矮矮的房子,一共有俩层,每层两米高。只有一面墙的最上方有一扇很小很小的窗户,这是防止犯人爬窗逃走。后来穿来锁链的声音,白渝澜回过头就见蔡英杰被带进来了。牢役把蔡英杰带到白渝澜跟前,就去了外面等候着去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白渝澜率先开口,他受不了蔡英杰的打量。“白家二少爷,可还记得十一年前是我救了你和你弟弟妹妹。”:()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