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雯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本能地一颤,她微微扭动着腰,似乎想要躲避,却又无力抗拒。
那欲拒还迎的动作,更像是在迎合他的挑逗。
李健的手指稍作停留,随即毫不犹豫地探入她湿润的阴道,感受到内壁温热与粘滑的包裹。
指尖沿着褶皱缓缓摩擦,时而加深,时而抽离。
带着一种刻意的折磨。
静雯的身体越发紧绷,双腿微微夹紧却又下意识地分开。
脸上浮现出羞耻与情欲交织的神色,让她的扭动动作显得既挣扎又迷人。
“静雯,今天你要是不乖乖喝了尿,那就别怪我把你的尿给抠出来。”李健的目光锁定在静雯的脸上,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
他的指尖沾满了湿润的爱液,缓慢的动作在黑屄的阴道间滑动,指尖偶尔按压她敏感的肉壁内侧,刺激着内壁每一根紧绷的神经,“瞧瞧,都湿成这样了,你再这么装,可别怪我真的把你的尿给抠出来。到时候让尿弄脏了婚礼,沾污了婚纱,不光给你老公丢脸,还让你的主人觉得没有调教好你。非得加点儿手段,才能让你乖乖服从,你说,是不是得不偿失?”静雯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双唇越发紧闭,却无法掩饰偶尔从鼻腔中逸出的喘息。
我下意识地想上前替老婆说话,但还未开口,杨媛媛便朝我使了个眼色,悄然靠近,挨到我身边。
她倾过头,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放心吧,你老婆有经验得很。”她的话让我一愣,而她的目光则不经意地落在我胀硬的裤裆上,随即轻笑了一声,低声继续说道:“瞧你看着这出好戏,不也挺享受的嘛。”她的话像一把轻飘飘的羽毛,撩动我的神经,让我瞬间羞红了脸,却无从反驳。
杨媛媛抬起头,语气听似轻松,实则暗藏锋芒:“王磊的这杯尿,可是专门为静雯准备的。你又不是圈子里的人,怎么能替她挡呢?这不是坏规矩嘛。”她轻轻一顿,转头看向静雯,慢条斯理地道,“静雯,你可是圈子里的老玩家了,远近闻名的母狗。这规矩的事,我就不多提了,想必你比谁都清楚。你看看,今天来的,哪位不是你的熟客。别让大家失望,更别让人觉得你变了,丢了你一直以来的本性。”杨媛媛话音微微一顿,又带着一丝玩味,“别人要想作贱你,你静雯作为母狗,该怎么回答?”静雯的眼神微微一颤,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随即轻轻抬起头,声音低柔却透着一种认命,“我……就该想着法子去犯贱,让他们玩得尽兴。”杨媛媛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语气中透着一丝称赞:“这才像话。母狗嘛,该有的态度到哪都不能丢。当然了,除非你今天决定只做新娘,就不当这个母狗了,那倒是另当别论。”杨媛媛的这句话直指核心,分明是在警告静雯,如果她拒绝,就将被踢出他们的圈子。
短暂的迟疑在静雯脸上一览无遗,仿佛正在权衡着内心的挣扎,让她的沉默更显得漫长。
见她犹豫,杨媛媛继续添油加醋,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的假意:“哎呀,就怕以后母狗想再被人调教的时候,却找不到主人了。”静雯抬起头,目光缓缓转向我,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或支撑。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我尊重你的决定。”静雯低垂的眼帘轻轻颤动,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缓缓伸出手,从王磊的手中接过了那杯尿。
指尖稳稳地扣住杯壁,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嘴角轻轻上扬,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低声说道:“那母狗就先干为敬了。”她说着微微仰起头,将杯中的尿液毫不犹豫地一口倒入口中。
透明的酒杯轻轻触碰她的唇间,杯中金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那场景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心里充满了担忧。
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我目瞪口呆。
静雯闭上了眼睛,神情竟然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陶醉。
她的舌头轻柔地搅动着杯中的液体,仿佛不是在勉强自己,而是在品味一种独特的甘美。
她的喉结微微滑动,伴随着一声浅浅吞咽,尿液顺着她的喉咙滑下,脸上隐约透出的满足。
我以为她会抗拒、会挣扎,可她竟然在这过程中透着一股兴奋和渴望。
当杯中的液体完全消失后,静雯并没有停下。
她的舌尖缓缓探出,轻柔地滑入杯口,细致而贪婪地舔舐着杯壁上残留的尿液,动作娴熟又带着一种微妙的享受,仿佛这是她发自内心的需求。
放下酒杯后,她轻轻抬起手,优雅地擦拭着嘴角,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余韵,像是还沉浸在刚刚的滋味之中。
几人齐声叫了一句好,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下,算是饶过了静雯。
王磊仰头灌了一口酒,似乎醉意渐浓,话语也变得更加直白:“这母狗,当初就是用这幅假正经的样子,差点把我给骗了。明明就是爱喝尿,偏偏装得好像不能喝。等真喝起来的时候,一滴都舍不得浪费,舔得干干净净。”杨媛媛轻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揶揄:“那你还不是每次都不肯放过她?你们俩算是天生一对了。”王磊像是被戳中心里的痛点,忽然变得有些激动。
他放下酒杯,身子微微前倾,语气变重:“你以为我不清楚自己想什么?我就是喜欢她,而且喜欢得让我发疯!可是越喜欢她,我就越受不了她骨子里的那股贱劲儿。所以,我不管到哪都要让这条母狗难堪,让她难受,尤其是在她最重要的婚礼上。我要狠狠地作贱她,让她永远记住自己是一条被人调教的母狗。”杨媛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呵,就你这样的男人,怕是这辈子都得不到静雯的心。”王磊被这句话刺得脸色一沉,拍着桌子反驳:“你懂什么?你一个假男人,凭什么来说我?”
杨媛媛懒得与他争论,只甩下一句:“神经病,还把调教当真了。”说到“当真”这两个字时,她的声音微微一顿,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般,整个人愣了一下,目光忽然变得深沉起来。
她怔怔地停顿片刻,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或感慨,目光缓缓转向静雯。
那一眼,复杂而深邃,仿佛藏着许多未曾言说的故事。
也像是在王磊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情劫。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收回目光,转过身去,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杯底朝天,清亮的液体滑入口中,酒气随着她的动作散开,像是想借此掩盖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
放下酒杯时,她的眼神已恢复了冷漠,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对王磊的讥笑,好像刚才的迟疑从未存在过。
李健看着王磊醉意越发浓烈,站起身扶住他,语气中透着几分劝解:“行了,兄弟,差不多得了。为了一条骚母狗,至于动这么大肝火吗?改天去她家,当着她老公的面,把她吊起来操,岂不是更解气?走,别再喝了,我扶你去厕所醒醒酒。”王磊被搀扶着站起来,脚步有些踉跄,但嘴里仍然不依不饶,回头对静雯冷笑道:“静雯,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我一定玩死你!”
张宝财看着这一幕,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像是在看一场早已定局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