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呀,你…”
嘴巴被蒙面人捂得严严实实,连拖带拽的出了房间。
“喂,你洗没洗手啊…”
白晓笠露出一丝会心的笑。
若是她有以后…
带着娟书琴,找几个也是这般有趣之人,好像也不错。
“你在笑什么?”
掌柜的出声将她飘荡的思绪拉了回来。
“若是…我也想效仿前辈,开一家这样的酒楼。”
白晓笠摇了摇头,失笑,随即卷着几层被子打抖。
“你这练的什么功?怎的把身体搞成了这副样子?”
看着白晓笠瑟瑟发抖的样子,掌柜的不禁摇头。
“前辈…都知我是白发毒女,焉能不知…我练什么功。”
白晓笠的牙齿都开始上下碰撞起来。
“阴阳决可不是你这般样子的。”
掌柜的起身,倒上一小杯酒,递到她的嘴前。
“小喝怡情,大喝伤身,切记。”
白晓笠哆嗦着手接过了杯子,一杯酒下去,打抖的幅度明显小了几分。
看的掌柜连连摇头。
“命不久矣,还管它伤不伤身?”
声音终于不再颤抖,白晓笠有些颇为洒脱之意。
“非也,世间万事,只怕坚持,若连自己都放弃了,岂不是真的没救了?”
闻言她低头沉默。
“多谢前辈,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掌柜的露出了笑容。
“我名白天,你便叫我一声白大哥便好,共饮之时,你可叫我一声老白。”
白晓笠闻言没什么反应,只是抬起头望向他。
“我叫白晓笠,名号你也知道,白发毒女。”
掌柜的有些郁闷,只得露出几丝笑意。
“这次可能留在此处歇息几天了?”
“白大哥盛情相邀,本不该拒绝,可还有些事没有做完。”
白晓笠摇摇头,望一眼窗外。
待到天黑,她要先拿回自己的木剑。
“什么事比自己的身体还要重要?”
“做错了事,想要弥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