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曜:“知道了,对了,你们这是在忙什么?”
他印象里,中海所有头有脸的,值得陈秘书在这亲自监工的人,都没有一个是需要提前做这类准备的。
陈秘书张了张嘴,对着孟少这张一无所知的脸,默默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微笑。
这让他怎么说,说他家老板看上了你心上人的弟弟,池家那个真少爷?
陈秘书还没回答,孟曜自己先笑着调侃起来:“你不知道,小舅前两天在隆德干那事,在圈子里都传疯了,连‘徐槐庭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甚至还敢说对方是个男的?他们是真不知道我小舅是什么人,我小舅哪会跟男的……”
“孟曜。”
身后传来一道淡淡的嗓音。
盘旋的台阶上,一道身影逆着阳光站在高处,居高临下面无表情俯看着他。
孟曜不知怎么打了个寒颤,才在亲妈那挨过鸡毛掸子的位置,这会又隐隐作痛了。
徐槐庭没比孟曜大上很多,孟曜是个小屁孩的时候,徐槐庭还是个挺拔俊秀的少年,那会他在徐槐庭跟前就没少找揍。
要不孟曜对那传言怎么那么嗤之以鼻。
徐槐庭就连他这样的小孩,自己的亲外甥都不惯着,对其他人更是爱搭不理的,哪会上赶着哄什么人。
注定孤家寡人一生没老婆。
孟曜在心里吐槽,却也不敢当着徐槐庭的面说。
“小舅,我们那边盯着的人说,孙弘明又去找徐启庭了,最近两人见得很频繁,孙家手里好几个产业都走了下坡,资金链也有点问题,估计是心里急了。”
偏偏徐启庭是条毒蛇,最耐得住脾性。
要不是为了当年外婆那件事……
孟曜探究地看向徐槐庭,想问这么些年过去了,他是不是还没放下。
徐姿仪和徐槐庭作为相依为命的姐弟,有过一阵冷战。
徐姿仪嫁去孟家,剩下徐槐庭自己在豺狼窝里,日子更不好过。
这对姐弟之间当时到底是因为什么决裂的,外人不知晓,只知道后来徐槐庭从部队里回来,两人关系又缓和了。
然而,孟曜有那么一回,且只有一回,听徐姿仪说起过。
她曾跟徐槐庭说:“你这样,以后谁还愿意和你组成家庭,谁会愿意成为你的家人?”
鲁索家家族主义至上,狼可以离群索居,但要有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