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一脸若有所思,“那这样的话,陛下想起你的时候便会来找你了?”
林言书脸颊红晕加深,声音都带上几分哀怨,“话是如此,不过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我怕他已经忘了我,所以我才找你,你想想看,若是我跟陛下成就好事,你不就是陛下的大舅子了吗?这样双赢的好事,为什么你不试试呢?”
温岁:“……”
温岁耐着性子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林言书说:“我已经打听到了,明日陛下主持祭拜仪式送葬先皇,等从皇陵回来的时候,我在他们必经之路上装晕,到时候你就出来大呼,引起陛下注意。“
温岁:“……送葬先皇这等大事,百官都要随行叩拜,你要出去也就算了,你还要装晕拦路?要是皇帝发怒,直接砍了你怎么办?”
林言书一脸“你懂什么”,“而且这种国丧是不可能犯杀戒的,而且陛下只要一看见我,就会想起我,怎么可能会对我下手呢?”
温岁不再忍耐,对林言书说:“你要是打着这种主意,我劝你消停,要是惹怒了陛下,连累温府,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言书见他不配合,生气道:“这样的好机会你都抓不住,像我们这样没有官职,再想遇到陛下,那就比登天还难了。”
温岁说:“不啊,你要想见到陛下也行,你进宫当太监,就能天天看见他了。”
林言书怒道:“温岁!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才跟你说这事的,这样一个能一步登天的机会,你抓不住,等让别人抢了先,我看你后不后悔!”
温岁算是发现了,剧情总是在他想不到的地方回到正轨,既然江释雪能当皇帝,那温家恐怕还是会遭到林言书牵连,既然如此,林言书是不能留了。
但对林言书直接下手,又担心被世界意识盯上,温岁想了一会儿,打算把林言书关到死。
他什么也没说,回头就跟温长明说了这个情况,温长明听林言书想攀新皇,十分震惊,林言书是断袖这件事反倒是小事了。
温长明一边觉得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一方面又因为温岁毫不犹豫要关林言书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温岁几番劝说下,依然觉得关林言书这种行为太过了,不同意。
温岁退而求其次,说:“那他以后不能随便出府,若是出府必须要安排两个护院陪同。”
温长明这才答应。
林言书这事暂时就这么定了,后面听说林言书忍不住在温长明面前骂他,惹得温长明很生气,主动罚了他一个月的禁足。
温岁将林言书抛到了脑后,照常拿出小电视去看江释雪,看见他将道具的衣服给脱了。
温岁:“嗯??”
他眼睛眯起,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不是吧,江释雪对着一具“尸体”兽性大发?
不怪温岁这么想,这些日子江释雪夜夜和道具同床共枕,虽然只是很纯粹的同床共枕,但也有点够怪的,之前就算给温岁那具躯体擦身,也避开了重要部位。
现在这是干什么?
温岁很担心自己捏的道具贞操不保,倒小电视里的江释雪表情似乎有些阴沉,他调转镜头,才看见那具身体的样子。
温岁:“……”
温岁松了一口气,因为偷懒,他没有给模拟器捏唧唧和花花。
幸好,道具的贞操保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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