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霜向他靠近,他的睫毛略长、也不翘,只能说是刚刚好,但颜色深浓,显得浓密。
抓住她伸向自己面部的手,纽因兰掀起眼帘,语气松散:“不好。”
被他眼中晦暗情。欲和蓬发的躁动惊到,戚白霜默然,都快半个小时了,他居然还没有下去?
下一刻,她感受到自己的指尖被纽因兰拉着触碰到了他的唇,微热的触感从上传来。
纽因兰:“戚向导?”
他此刻口中的“戚向导”带了别的意味,一种异样随着他说话间双唇张合、指尖若有若无被他含住而传递到戚白霜身上。
戚白霜下意识动了一下手,却被他更紧地握住。
“之前对我说过要纾解就直接说出来,”纽因兰的手干燥而烫,“我现在就要。”
面上是浅浅忧虑,戚白霜顺着被他牵住的手,转身坐在他对面的床上。
她:“好,你是头疼还是……腿?”
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明天西蒙坦亚还要过来。
戚白霜语气轻柔,似是害怕戳到他的痛处,又像在担心他讳疾忌医而不得不细问。
自从对纽因兰的观感发生转变,戚白霜确实开始可惜他的残缺,为什么他安上去的机械义肢无法完全像正常人一样使用?
而且,这似乎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副作用。
纽因兰眉间一动:“都不是。”
他收下翘起的腿,坦然自若地露出让人尴尬不敢直视的地方。
微微偏过眼,戚白霜想撤回自己的手,只动了一下,出乎意料的,纽因兰就直接松开了。
戚白霜:“这应该与纾解没有关系。”
已经有过两次把哨兵送到禁地的记录,特战组的哨兵、还有纽因兰这个预备役现对她来说是增强自身的“财富”,戚白霜觉得她还是要爱护关心下。
纽因兰只定定看着她,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看上去虚假暗色,心中却不平静。
巫佐还有他精神状态混乱作为解释,但和双子之一发生的事,还有什么是必须和他深度精神链接的理由吗?
蓦然,纽因兰微微弯腰,单手禁锢住戚白霜的一只脚腕,后直接抬起她的脚。
他要怎么做,才能要来更多?
双手顺着撑在两旁,身子被迫向后微倾才稳住,戚白霜没有惊异,只跟着他的牵引,把脚踩在他的膝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