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脸与戚白霜贴的极近,戚白霜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下睫毛,和他眼中倒映着的自己。
“但也相似,”吉尔丹那呼吸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充斥他着的鼻腔,“只除了最后一步。用你的方式尝试和我纾解,由浅层到深层,看你是否排斥其他哨兵的精神体和你的精神力进行纠缠。”
提到巫佐,戚白霜的眼是水洗过一般的透,再加上吉尔丹那似是非是的话,不由让她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
她坐在上面,自己移动,手中巫佐的两个被她完全掌控。
情绪激动难熬的巫佐带着哭腔问:“可以一起吗?”
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直到最后,都是巫佐曲着蛇尾,腹部绷紧,向上用力,所以她的腰侧到现在还残留着红色的掐痕。
彻底撑满甚至快要溢出。
在离开后,戚白霜和海棠相应的身体还感到一阵难言的空洞……
回神时,戚白霜对上吉尔丹那竖起的瞳孔,“嘶嘶”声中吐露蛇信,悄然间的变化,蛇类的阴冷惊悚显现,他的精神体竟也与蛇有关。
“是在想巫佐?”除了那红舌,吉尔丹那比起蛇更像是食人的野狐,“他也知道,向导不能独享。”
“所以不用考虑他,还是说,是戚向导接受不了和多人亲近?”
戚白霜下意识后退,没站稳,眼睛一睁一眨间腰间就横了条小臂,手臂的主人揽着她帮她站住。
戚白霜:“不,我只是……不习惯。”
这是正经乙女世界?
细小的颤抖,戚白霜不由别开脸,眼神闪烁:“没有别的办法吗?”
感觉这里的人也只比海棠市的含蓄一点,吉尔丹那和她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旁边还有工作人员在。
“是的。”吉尔丹那撤回手臂,站直身子,“只是必不可少的研究而已,戚向导可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他全心全意为戚白霜着想的样子,又似引诱:“像其他向导一样把哨兵当成小玩具取乐不好吗?”
戚白霜:“你也是哨兵,为什么会这么说?”
“哨兵是战士,不是……”她显得有些难以启齿,“不是用来取乐的工具。”
从吉尔丹那的语气中听出,此小。玩具就是那个小。玩具。
从她眼中看出真实的不可思议和薄怒,吉尔丹那倏然间咧开嘴,嘴角向两边延伸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幅度。
强烈的非人诡异感让人寒毛直竖,一直浮在吉尔丹那表面的温柔是把锋利刀片,一片片几个呼吸间就刮下人的温度。
他依旧温温柔柔地说:“戚向导说的对,是我冒昧了,以后我不再会提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