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头晕目眩之后,阿尼斯总算从钻心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他垂头俯视自己的主人,见主人也被自己折腾得眉头紧皱。
心中涌起的病态幸福超越了几斤撕碎他的疼痛,他扯出一个笑,手指摁平了赫越的眉头。
“主人……不舒服对不对?”他能感觉到跳动的脉搏,与主人近距离的接触和疼痛画上了勾,美化了所有的痛苦,将伤口变成了一种享受。
阿尼斯倾身,抱住了赫越,将他扑到了地板上。他紧紧搂着赫越的脖子,胸口因为这个拥抱而紧紧相贴。
阿尼斯拥抱了自己的主人,拥抱了给予了他疼痛,在他的身上撕开血淋淋伤口的主人。
病态扭曲的爱恋解释了一切错误的行径,他觉得自己深陷幸福的世界,就连疼痛也是一把添火的柴。他随着疼痛晃动这个拥抱,膝盖在地板上磨破了皮。
“主人啊……我好爱您……”
他搂着赫越的腰,就着鲜血和疼痛,和赫越紧紧相拥。
空气中的血腥味盖过了花香的气息,阿尼斯已经忘记了这场疯狂的疼痛是一种致死的惩罚。
“主人,将我捣碎,让我死亡……这样,我就永远属于您了……”
【阿尼斯,95%。】
第94章做狗都不配*排弱【阿尼斯,99%……
干涩和狭窄只会属于从没有经历以及从没有准备的新虫,它搓着赫越的表面,缓慢一拖就会激起神经末梢的战栗。
他真的得折在那里了。
难以言喻的生涩如鲠在喉,赫越说不出这种新奇的感受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或许是舒服占绝大部分的,他能感受到粘稠的血液正在滋润干涸的大地,一点点填满生硬的缝隙。
他抑不住轻哼,即使抱住他的是一个宽厚坚实的臂膀,。刺探的过程仍让他觉得自己在处罚一只稚子。
那种崭新,没有任何笔记的白纸,正在缓慢记录赫越的形状样貌,容纳他的急躁和暴力,不顾自我死活地接受他。心里有些异样,稚子的后。和成熟的总裁重合,征服一个强大到忤逆囚禁的灵魂,让他享受这个危险的捕猎过程。
赫越勾住阿尼斯的脖子,曲腿搭上了对方的腿。
他已经完全脱离了地面,和阿尼斯紧紧相贴。
当真是一点空隙都没有,滴落的血液足以表现出情况的艰难。强烈的压迫和挤压下,只是轻微晃动都足以细致地照顾到赫越的。身体。
赫越咬住了阿尼斯的肩头,迫使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至于在这份强烈的压迫感下直接。
在他接触到从未有虫涉猎过的刻印点时,雌虫的虫液才终于慷慨地分泌出来。虫液混合了血,刺得阿尼斯的伤口阵阵发疼,伤口本能地不停收缩。
这倒是“苦”了赫越。
他发出细碎哼咛,这种伤口本能的收缩和稚子头一回的拥挤,实在让他招架不能。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种紧密贴合的工具,正在有节奏地按揉高昂不安的脉搏。
阿尼斯疼得厉害,但托着悬空的赫越,心的因素占据了绝大部分。他不会从血液和伤口里感觉到快乐,有的只是心爱的主人在怀,感受到主人在身体里的脉搏而心神荡漾。
这一切造成了错觉,篡改了神经的反馈,只让他讲痛苦解为幸福。
于是,他一点不顾忌自己的感受,更加迅速地硌着自己的膝盖。
缠着赫越的。逐渐从狭隘变成了松软,更像是被他。得柔软的。他吊在阿尼斯的身上,仰头时长发堆在地上。
滚动的喉结像一颗脆弱的珍珠,阿尼斯低头就咬了上去。珍珠总是会因为赫越的沉吟脱离阿尼斯的牙齿,上下滚动时磨蹭到坚硬的牙齿。
赫越的声音变得更迷魅了一些。
挂在阿尼斯脖子上的铁链更像一条狗链,被他的主人使劲一拽,他的下巴就靠在了赫越的肩头。铁链绑在赫越的手腕上,此刻却成为了禁锢阿尼斯的工具。
“就凭你这烂得没眼看的表现,也想要我的思想刻印?”
阿尼斯瞳孔微缩,被主人的话鼓舞,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他笑得张扬疯魔,已经和绅士高冷沾不上边。
“主人这身子骨……”他触摸到赫越的胯骨,那里突出一块骨头,让腰部完全陷进去,形成一条内陷的曲线,“真的不会散架吗?”
“你……有那能力让我散架?”
拉开的一小段距离里,阿尼斯能清楚看见主人的眼睛。本能生性的情愫,还有明晃晃的挑衅。
这场面像极了一个新兵对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下狠话。
也许是斗志上头,又或者是跟踪了这么久之后终于有机会和心爱的主人紧紧相拥,阿尼斯彻底没了智。
房间里的花香味更加浓烈了一些,缱绻的花香因为红酒的香味而更加醉人。赫越偶尔翻身掐住阿尼斯的脖子,觉得累了又躺回一旁干净的地面,如此反复。
强烈的情愫可以在短暂的时间里模糊掉针锋相对的不愉快,将一切都浓缩进近在眼底的欢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