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以后若有人问起,你就说你是九皇子容宴的师父,沈如意是我师妹。其二,在我顾不上的时候,替我护住她。”
老叫花点灯的手,顿住了。
扭头看向坐在屋檐下的男人,神情变得复杂,语调也凝重起来,“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其一,你爱上了我徒弟。其二,她现在很危险?”
容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老叫花点了灯,往火盆上放了一壶水,这才问道:“那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什么时候惦记上她的?”
“上辈子吧。”
容宴摇着轮椅进屋。
“切,不想说就算了呗,拿这个忽悠我?你以为我会相信?”老叫花瞥了他一眼,随后笑起来,“不过,你看上我徒弟,那是你眼光好。”
“我敢跟你打赌,那丫头只要和沈家那一撮人撇清关系,必定能一飞冲天!我就没见过她记性那么好、领悟力那么强的!”
“我这衣钵,也算是有传承咯!”
老叫花一脸开心。
容宴点头,拿出一个令牌给他,“这个你拿着,也许用得着,我还有事,今晚就先走了。”
说着,摇着轮椅转身离开。
“嗨,水还没开呢!”老叫花喊了一声,“这么着急,是要回去准备聘礼啦?”
“丞相府不配。”
容宴背对着他,丢下五个字。
老叫花一愣,挠挠脑袋,“说得也是。”
说完,将令牌往怀中一揣,叹了口气,“又要起风云咯,这一次总不会再出错吧?”
说着,又吐槽道:“沈苍云那个老王八蛋,居然为了算计自己的女儿跑到祭司殿里,真是脑袋被驴踢了吧!”
说着,关门睡觉。
回九皇子府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