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这就是她从今往后的上课搭子。
沉皿盈拿出了鸭店打工的优良传统,开始主动讲一些拉进距离的话,以建立友好关系。
“你害得我牙疼。”
“为什么,你不喜欢巧克力的味道?”
“不,因为你太甜了。”
同桌眼神逐渐变得了然,很配合地拉椅子靠近:“下课一起去吃个饭吗?”
“可以吗?”沉皿盈眼前一亮。
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当然,我今年正好19。”
区区交朋友,拿捏。
就说社交其实很简单的,老公哥只要努力一定也能做到,沉皿盈决定回去再好好教一教他。
但说起来,出去吃饭和年纪有什么关系。
沉皿盈的注意很快就跑到了另外的地方上:“诶,你比我小。”
“有意思,看不出来。你喜欢妹妹吗?”
“喜欢!”
她喜欢那种当姐姐照顾人的感觉,终于有机会了。
回家后,沉皿盈给老公哥复述了一遍交友经历。
她正高兴着,肩膀忽地感到一阵强劲的压力,是老公哥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在得知其同桌是哪国人后,科拉肯彻底确定了他的猜想。
科拉肯僵硬地与她对视,沉默了有半分钟,艰难地挤着嗓子开口,说绝对不可以和她同桌去喝酒,也绝对不可以晚上留宿在她同桌那里。
那半分钟里,他的脑子里闪现了很多画面。
绝对,不可以。绝对。
于是变成了同桌+朋友。
天天上课见面,吃了几顿饭,逛了几次街,关系越来越好。
挽胳膊贴贴,十指相扣,嘴上喊宝贝老婆,还可以自然地睡一张床,吃一份饭,喝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