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沉皿盈会利用一些优势,另一只手还能自由行动,她很果断地就把蒙头的衣服拽了下来。
45°角仰视,审时度势地示弱,唤起对方愧疚与同情心。
科拉肯想不到该怎么解释,只能先沉默着,默默关注她的动作,然后便瞧见女孩儿咬着唇,悄悄抬头看他,眼尾泛红,莫名可怜。
这个神态显得他很严厉,说什么都很没人性。
科拉肯动作有些僵硬,又想起了她后退半步的画面,他有那么可怕吗?
“你真用啊?”沉皿盈开始主动搭话,才知道他的手铐是这个用途。
科拉肯:“。。。”
沉皿盈下个问题是[为什么],不过她止住了,这个问题不太好,老公哥现在浑身低气压,性格少言寡语,他指定憋不出来什么好话。
还是得自己猜。她做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回顾这段经历,沉皿盈若有所思,她当时似乎没想跟着一起走来着。
沉皿盈眼前一亮,语气扭捏:“你,你这么不想让我走啊?”
垂下眼帘,科拉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嗯”出声的。
还是没有要解开的动作,但这不明的画面无声挑拨他的内心,科拉肯的良心正在遭受多重考验。
越是情况特殊,越是有不明的记忆跳出来,火上浇油。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把对方关进地下室,隔着小孔喂食,直到对方也爱你为止。
底线灵活的同事们总爱聚在一起说浑话,也不知道是感情观扭曲,还是在纯开玩笑。
总之,他当时在心里反驳得很彻底,真不是人。
现在。。。
嗯?
科拉肯理智稍许回神,冷汗直流,他似乎做了些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但用了太大力气,攥着手铐的指头抽筋,现在想放也放不开,科拉肯心里咯噔一声,不敢看沉皿盈。
不止是吓到她,他肯定也惹人家生气了。
家庭最重要的是什么?肯定不是手铐。
沉皿盈抽泣,声音哽咽:“oh,Youaresogood!”
科拉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