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怎么不咋正规,下一秒就得抱头蹲下一样。
妈,她在国外被迫学坏了,怎么办啊。
不行,家长就只会怅然若失地说一句,无所谓,大清亡了。
沉皿盈垂头丧气,蔫了,又不敢太表现出来。
爱情没那么简单,极速版激情要不得,闪婚没有好下场。
她掰着手指头盘算,给自己找出路,老公哥人挺不错,那他应该对谁都挺不错。
老公哥愿望朴素,不至于一棵树上吊死,那她就能跟他说再见了。
意思是没了她,他转身再去捡别人,想要的家庭关系还是能补上,对他来讲,差别估计不大。
别人和平分手,他们到时候和平释放,放心,看在合作过的关系上,她不会报警的。
按这个思路发展,前路明明是光明的,但沉皿盈捂住胸口,总感觉有点不爽。
本质怎么还是被退货?
她这辈子最听不得的就是被退货,感觉自己显得一点都不重要,半点人权都没有。
没法寄希望于[导师对她下跪,哭着表示她才是学术大牛,不回去研究就没成功希望],那老公哥就不能努力一下吗?
有本事一拳砸过来,然后堵门不放,把她捆得严严实实,表明就非这个不可的决心,爱之深恨之切,之类的。
那也不太合适哈哥,有话好商量。
想退又不想退,她真纠结。
科拉肯终于从羞赦中走出来了,心率稳定下来,他有思考其他的力气了。
看向菲尼克斯,那家伙正在手搓兔毛线,但不久前跟着应下那声响亮,无法忽视。
科拉肯声音冷冰冰:“和你什么关系。”
他们两人的家庭,菲尼克斯来扮演什么角色?
菲尼克斯底气十足:“我来做小。”
科拉肯:“。。。”
年轻人果然都很抽象,科拉肯在想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愈发难以跟上他们的思维。
科拉肯微妙地打量菲尼克斯,对方一幅无所谓模样,他没感觉到那股类似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