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肯转过了头,改为看向背着她的另一边。
棉质的面罩有点热,下面的脸略微泛红。
当时光顾着冲动和紧张了,他现在才想起来,用力抱着她的时候好像就抵着胸口,有什么软软的。
进展实在太快了,也不知道他那时是怎么有勇气抱她的。
科拉肯别过头不说话,沉浸在他的回忆和感慨之中,都没能分心管那只搭在自己胸口上的手。
但沈皿盈没放过他,他的长句子确实抽象,但他的沉默无法对她造成影响,刚好弥补了这一点。
就像要验证或是实施自己的话可行,她故意搭上了科拉肯的手,要把他牵起来,指不定要带着摸哪里。
抓手。
纹丝不动。
用力。
还是纹丝不动,死死地黏在床上。
沈皿盈看见他胳膊的肌肉都要使劲地显出来了,这人拧着脑袋,看倒是不看她一眼,暗中却在跟她较劲,坚持他的原则。
多么有安全感的臂膀,多么有力气的手掌,一动不动。
他把自己健身训练成这个模样,为的就是这时候不被玩弄吗。
气冲冲地反手再甩科拉肯胳膊一巴掌,沈皿盈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结这些了。
“好吧,不逗你了。”
她缩起腿,坐在他脑袋边的床上,戳了戳他的后脑勺,探头瞧他,还有很多正题没有开始呢:“所以你回来的时候怎么了,失望什么呢?”
不想做别的,找点另外的话题好了吧。
得知他不是这边政府的走狗,虽然他个人的行为一言难尽,但沈皿盈对他还是改观了一点。
至少态度和关系都缓和了不少。
“。。。”
一片寂静。
这家伙胳膊还在用力,肯定没睡着。
沈皿盈拿手揪他的头罩,真的要伤心了,一眼看不到他们的未来:“老公,你刚刚还说了不少话,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
“老公,你倒是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