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娇媚的身子却越发缠紧了男人,穴口的嫩肉瑟缩着隔着布料吞咬壮硕的蘑菇头,在粗糙的滑磨里喷出一股股水。
她眉心微拢,双眼闭着,双颊潮红。眼角在一次次刺激里磨出了泪光,挺着胸口的乳团子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顶送越加急躁,女人的娇喘也越发急促。
腿间交磨的布料黏在腿心,每一次起伏着蹭弄都牵出淫靡晶亮的银丝。
男人粗喘夹杂着压抑不住的轻吼,他手掌捏着软嫩的乳肉,嘴里几个狠咬,菊香身子猛地上窜一下,整个人颤抖着攀上高潮。
在女人急促而迷乱的娇啼里,施海几个狠顶,阳精一泻而出。
夏夜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床帘外一阵夜风拂过,菊香仿佛才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和男人分开来。
施海的肉棒还微勃着,两个人喘息都有些急促。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片刻,黑暗中男人沙哑的嗓音响起,“…我去给你打点水…”
他艰涩地起身走出去。
菊香不知所措。
她在黑暗的掩护下拢好衣襟,腿间黏糊的一大片湿意似是在时刻提醒她刚才的意乱情迷。
怎么会这样呢…
一切都好像乱套了。
菊香站在水室的洗手台前一边刷牙,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
今早睡醒,大哥已经出门上班了。
桌子上摆着他做的蒸蛋羹和银丝面。
菊香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有些惴惴。
昨晚的意乱像是一场绮丽旖旎的梦。
她的沉迷就好像对丈夫的背叛,昨夜有多荒唐,今早就有多慌张。
“菊香,在想啥呢?你牙膏都没挤。”胡佳静在旁边打着哈欠问她。
菊香猛地惊醒过来,忙挤了牙膏又开始刷牙。
“怎么,阿泽走了,你的心也跟着走啦?”胡佳静编着辫子调侃她。
听到阿泽的名字,菊香顿了顿,勉强笑了笑,“他去了几天了,也没打个电话回来,我心里有些放不下。”
胡佳静笑着宽慰她,“换作我们家老秦,我估计还会担心他被别人骗得连裤衩都不剩,但你们家施泽,那可不是我说,厂里最精明的就是他了,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
菊香叹了口气,“希望他快些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