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后记的下半部分,也是对于这个故事正式的结尾与告别。
我选择在一年的最后一天完结它,明天将是新的一年,也是全新的一天。
六月中旬开始写这个故事,半年不到的时间顺利完结。
中途经历过状态不是很好的时期,但我有不写就很急综合症,具体临床表现为工作邮件没回完我会半夜爬起来回,睡到一半想到要加的情节我会当场仰卧起坐摸出手机开始记。
所以虽然超出了一点预估的截止线,依然顺利写完了。
很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正如之前所说,这个故事本来只是存在于另一篇小说年代表里的简短记录,但是因为各种原因它被写了出来。
如果有人读到它,那么就像是一个微小的、孤零零的宇宙中,迎来了一些愿意为它驻足的旅客。
对于我个人来说这是非常开心的事情。
原本约的图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最终没有选择商用。
我会问问画师老师是否愿意我公开她的id。
我的个人审美仅代表我自己,每个人对于角色的想象都不一样。我觉得格很好看!老师很棒,我也很棒!(?)
女性所面临的创作困境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
我打了很多,最后一一删去。
我希望每一位女性创作者都是自由且轻盈的,正如我希望每一份生命都是坚实且贴近地面的。
生命的重量之一在于道德和责任,这二者使人痛苦,因为它们本该用于每一个个体的自我衡量与自我约束,而非以居高临下的形式被用来审判他人。
以及书籍,这几年印象比较深刻的小说有《遗落的南境》。
很神奇的一点在于,在翻阅作者资料之前,我一度以为这部小说的作者是一名女性。以多名女性队员为主角,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常完整的故事,几乎没有凝视意味的视角和服务性情节,情感表述相当细腻感性,字里行间空旷且深邃的孤独感——这几乎是我在一部分女性作家身上所能看见的特质。
结果我一查作者发现这哥们是位男士。
所以我自己有时候也会陷入特定的性别思维误区。
优秀的特质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不需要给它们贴上标签,也不需要给这些特质的持有者贴上标签。
“像女人那样思考”、“像男人那样思考”是模糊而奇怪的命题,它们应该有一个更合理的指代——“像一名人类那样思考”。
萨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如果读者能够喜欢上这样的角色,并不单纯是因为他的背景身份是男性,而是因为他展现出了一个正常人类所应该具有的特质,比如道德、共情,以及尊重(拽克里曼尾巴的时候除外)。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一些小小的瑕疵才会让角色显得生动且富有血肉。
另一部印象深刻的小说是《基里尼亚迦》,准确来说是整本书里名气最为响亮的第一个故事。
“我已知晓笼中之鸟因何而死。”
“——forihavetouchedthesky。”
所以格拉会告诉克里曼,装在玻璃罩子里的不是爱,他不想要那样的爱。
异形系列电影对我的影响非常深。
尤其是毁誉参半的普罗米修斯这一部。吉格尔的美术完美契合电影,宗教相关的隐喻也很有趣。
最有趣的点莫过于,在异形这样母系氏的社会结构中,它们的繁殖模式打破了人类的固有观念,采取的是一种具有更直观攻击性的入侵与掠夺的形式。
所以我在故事的最初做出了类似的设定。
让雌虫掌管无可撼动的力量与繁衍的权柄,将与之相伴的代价全部转移出去。这样的背景对于我来说是比较有趣的尝试。
这一段的旅程到这里即将结束。
再一次感谢所有阅读这篇小说的人,未来大家或许会在某一个故事再度相遇。
生命拥有各自的轨迹,很高兴在这一瞬间,我们有过交汇。
希望每一个人都拥有爱与被爱的能力,也希望每一个灵魂都永远自由且富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