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系走时空一道，能拥有超级修炼室这种变态的能力。
宙树作为时空一道的老大哥，让程志豪修炼数万年也正常。
不过……小程这天赋，是不是有点差了。
数万年，只有化道境……
等等，江明想到些什么。
“你在梦中，有灵膳吃吗？”
程志豪木讷摇头，不懂江明的用意。
江明见状，心中了然。
富贵儿有灵膳吃，还有魔气吸，短时间内就到了显道境，可小程没有，经历数万年才抵达化道境。
这就是有灵膳和没灵膳的区别。
想通了这一点的江明又询问道：“墟洞当初是怎么被封印的？”
“我封印的……”程志豪有些迟疑道。
“方法呢？”
“宙树没说……”
江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程志豪。
程志豪被看着心中有些发毛。
“江老板，我是真的不知道，宙树只和我说当初墟洞的最后一击是我前世完成的，但没和我说是怎么完成的。”
“你没问吗？”
“我当然问了啊，可宙树说他在墟洞内与血肉之墙抗衡，无暇顾及外界情况。”
江明无语。
他突然觉得程志豪还是程志豪，好像不是好事……
第959章只有人，才能拥有无限可能！
沉默许久，江明看着众人，沉吸口气，抛出问题。
“墟洞是什么？宙树又是什么身份？为何天庭只有小程你转世，并且还保留了你的记忆？以及富贵儿的天赋和记录至强灵膳制作方法的卷轴，轮回之主又是怎么从墟洞内获得的？”
若是让他们自己说，怕是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程志豪。
第一个问题，也只有程志豪能回答的清楚。
“墟洞是宇宙的暗面，而血肉之墙，是暗面从宇宙无数年来吸收的负面情绪而诞生的强大怪物，目的只有一个，毁灭宇宙，暗面成为新的宇宙。”
程志豪说完，又道：“宙树是观运师一脉的镇族神树，当初最后一战时，所有至强级别的观运师将达到融合进宙树内，将其修为提升至御道境巅峰，这才让宙树拥有足够的实力去镇压血肉之墙，从而让我有机会封印墟洞入口。”
“无法摧毁墟洞？”江明询问。
程志豪苦笑：“以当时的战力，连血肉之墙都无法毁灭，墟洞更是只要有负面情绪在，就无法被毁灭。”
江明眉头紧锁。
“以当时的战力……当时的战力是御道境，所以说，御道境之上，还是有机会摧毁墟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