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言商,这招兵法用的不错,就是太过阴损了。
“魏岚是你的人,所以你能畅通无阻的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我盯着方登州,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他却扬了扬眉毛:
“我和她各取所需罢了,她从小就喜欢你老公,还是你老公的粉丝。”
“你不会以为魏岚为了那点实习工资就被你指挥来指挥去吧?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呢,他爸爸的医药费都是我出的!”
“再说一句,我可没有指使她,都是她一个人的意愿。”
“我认为林总应该接受我这个提议,毕竟现在陆总生死难料啊,那个镇定药可是。。。。。。”
“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抓起包就冲着方登州扔过去,他躲开了,嘴上骂我蠢女人,说我还会主动找他的。
我呸。
从KTV出来,我整理好情绪去见文姐。
她自从得知了陆泽诚昏迷的消息就茶饭不思,我做儿媳的有好几次都差点告诉她实情,只是内鬼还没抓出来。
有些话,我还不能说。
这天,陆泽诚躺着,我坐着发呆。
他的手机响了,是玛丽。
她肯定是从文姐那听来的消息。
陆泽诚示意我接电话。
半天后,玛丽到了病房。
“我哥到底怎么样啊?”玛丽脸上还带着浓妆,她哭着喊着趴在了病床边。
她原本是选秀到了最后关头正在闭关训练,听到这个消息后就立马申请离开。
“没有什么比我哥还重要的事了。”
玛丽在病床边,轻轻地抚摸着陆泽诚的脸颊,哽咽着说:“哥,你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啊?”
陆泽诚倒是装的很像,一声不吭,好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任凭玛丽怎么摇晃,他都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