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眉眼一厉,“主子也是你可以攀扯的?不知死活,来人,给杂家拉出去,好好管教。”
春满一听脸上更是惊恐,跪爬着就要过来抓住叶清的裤脚。
叶清只感觉眼前一晃,整个人没反应过来的被拉到了一旁,她抬眼望去,正是暻王。
他发尾还在滴水,此时表情冷沉,看着春满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
“福海,你办事真是越发拖沓了。”
福海一听就知道自己被迁怒了,他也愁啊,又愁又恼,索性自己动手,粗鲁提着春满的袖子就要走。
春满死活不肯走,她也知道自己被赶出去会是什么下场,心中一急,没被捂住的嘴巴再次嚷嚷出一大堆话来。
“王爷,您信奴婢啊,叶氏她不爱您,她一直在戏弄您,奴婢还知道她给情郎做了鞋垫,这鞋垫如今就在奴婢房中,这个就是证据啊王爷!”
听到这里,叶清算是明白了,感情对方以为她的鞋垫是做给“情郎”的?
啊。
大概是她和春迎学着做鞋垫时调笑了春迎几句。
说她绣活这样好,厨艺又好,将来不知会便宜哪家的好小子。
春迎也不害羞,跟着打趣她,两人说了几嘴情郎,大概就是这时候被春满听见的?
这可真是。。。。。。
叶清掩住内心的无语,她是有几个胆子敢糊弄王爷?
再者说了,她已经是王府里的人,怎么可能跟“情郎”有牵连?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春满脑子里是浆糊吗?
叶氏看向暻王,“王爷,春满胡言乱语。”
这时候示弱不是良方,她得坚定一点,否则没事都要变成有事了。
“不过,婢妾的确想瞧瞧春满口中给别人做的鞋垫,婢妾前些日子的确做过一回,但因着针线粗鄙,没敢在王爷面前献丑,焉知是不是春满将鞋垫拿去了,好陷害婢妾。”
她目光清亮澄澈,不含一丝心虚作假。
暻王本就不相信这样无厘头的事情,但这贱婢已然嚷得整个院子都知道了,若不让叶氏自证清白,日后她怎么统领涟漪阁?
这样想着,他朝福海挥挥手,自己则是接过叶清手上的花茶,动作间昭示了他的信任。
“比白日的甘甜些许。”
叶清闻言眉眼弯了弯,“婢妾见王爷喝时蹙了蹙眉,猜测王爷是不是不喜酸,所以方才泡的时候少放了些酸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