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鹰:“好嘞大人。”
另一边,月戎军营。
阙斯伯站了起来:“他们真的起了内讧?”
“是啊大王!千真万确!我听说有个姓宋的心腹因为求情都被处死了!”
阙斯伯蹙着眉,脑子里一转弯。
哼。
如今军械已经被月戎劫获,想来也是因为那姓宋的没了利用价值,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倒也省去了他们亲自动手。
“大王!这真是天助月戎啊!”
营帐外传来轰隆隆的声响,阙斯伯走到外面,望着眼前劫来的大批火铳火炮,发出了癫狂的大笑。
军师伸出一根手指,深沉道:“不如我们今夜就去暗袭攻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若足够幸运,明日天亮之前我们就能将这西塘关拿下!”
阙斯伯阴森森道:“本大王也有此意。”
他大手一挥,经过一通整顿,以最快的速度组了火铳大军和火炮大军。
营中摆了祭坛,阙斯伯拜了几拜。
“这军械该是月戎的,便一定是月戎的,此番交战,惟愿父亲在天神灵保佑月戎,届时打赢这仗,我必然引父亲魂归月戎身入王陵。”
阙斯伯现在已对此深信不疑,他觉得军械能落到月戎手中,必是秦孝源的庇佑,所以对这一战信心十足。
天边最后一抹残阳落去,月戎大军驾着火炮火铳朝西塘关行进。
“咚。”
“咚。”
“咚咚。”
圆月高悬,大地泼洒着皎洁的光亮,西塘关城下,无数火炮整齐划一的冲着城楼,只要一声令下便能将眼前的城墙轰成碎渣。
然而阙斯伯并不知道,西塘关城内此时空空如也。
而另一边,本该被下狱的严嘉赐和蔡逊正带兵埋伏在外,密切注视着月戎的动向。
阙斯伯望着这座高大威严的城墙,幻想自己登上去俯瞰敌人变为战俘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血都燃了起来。
他抬起手:“听我号令!”
“放!”
火捻被点燃,刺啦刺啦的飞快燃着。
下一刻。
“嘭!”一声巨响。
紧接着又是几声密集的爆炸声。
“嘭!”
“嘭嘭嘭!”
阙斯伯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自己眼前飞过好几个人。
“大王——”
“啊啊啊啊啊啊——”
又飞走一个人。
阙斯伯回头,此刻才终于意识到:
炸——膛——了——
身前身后飞着无数的人和四肢:“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