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沉再一次清晰的认识到，五年，真的很久很久了。
久到她对他的习惯变成了对别人的习惯。
久到以前的那些日子都不会再有了。
他抬头，看着剧烈的阳光，刺得眼眶更红。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飞沉，在看什么？”
沈飞沉回瞬间收起情绪，就看到祁敏君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站在身后。
而祁敏君一身高定的职业装，哪怕带着金丝眼镜，也遮掩不住她眼底的戾气。
沈飞沉目光闪了闪，扬起一个笑容：“就是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话落，祁敏君周身戾气散去：“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车上，祁敏君都在问他过得怎么样？
沈飞沉只能斟酌回答，生怕惹她生气。
直到车子开上陌生的道路，沈飞沉问：“我们要去哪？”
可祁敏君没说，沈飞沉越发的不安起来。
直到车子开到了一个山崖边。
两人下车后，沈飞沉看到一群人压着一个被折磨得面无全非的女人，唯独那双眼，异常的明亮倔强。
沈飞沉心头一跳，他认识这个女人。
甚至很熟。
人群中，有人看到祁敏君，上前来：“祁总，已经确认，这人是卧底。”
沈飞沉瞳孔骤缩，后背竟然生生出了一层冷汗。
祁敏君握住他的手：“飞沉，怎么了？”
关怀的话语，可沈飞沉却没有从中找到一丝一毫的关心。
她又说：“飞沉，你说，卧底该怎么处置？毕竟你们是同类。”
这话一说，那面无全非的女人瞪大了双眼看着她。
那个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支吾着，想要挣扎却又被人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