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浴室断断续续的水声,无论如何我都硬不起来。
如今这个局面的导火索就是在旅馆洗澡偷窥,否则窗户纸不用捅破,至少不会以这种方式收场。
收拾好了碗筷,发现老妈已经洗好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她依旧穿着短裙,但我能看到内裤的痕迹,可能是在月经结尾期间,还需要穿内裤——我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她上半身穿着胸罩,多少年没有这样了?
看来真是防着我,我也只能全盘接受。
平淡的周六,无非是我俩各自出去找朋友玩,她打牌运动,我打球上网。傍晚回家时,老爸已经回来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我关心地问到。
“项目上有点儿事,耽搁了,不过调休了一下,周二再回去上班。”他回答到。
我也没再多说。
过了一会儿,老妈也回来了,打牌手气不错,赢了钱,心情很好地和我们爷俩打招呼。
“我先去洗个澡,出了汗黏糊糊的,一会儿给你们做饭。”老妈大大咧咧地说到。
我俩葛优瘫地躺在沙发上,对视了一下,表示无声的抗议,饿啊!
哗啦啦的水声过后,老妈出来了,随着她的脚步临近,我眼前一亮!
只见她穿着一件白色无袖宽松上衣,下身是短裙。
饱满的乳房把上衣撑了起来,前面说过,老妈的奶子有些许下垂,所以还好,没有直接明显的凸点,但是看着抖动,我不用猜都知道她是真空。
短裙下面呢?
我很期待!
老妈进厨房做饭去了,借口洗水杯,我也进了厨房。
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录像,微微伸到老妈裙下,动作转瞬即逝。
激动得双手发抖洗完了杯子,我走进卧室,播放视频,画面里是一片模糊的肉色,我靠,真空!
吃完饭后,老爸让我去洗碗,我知道他是把我支开,但我也没辙。我借着转身放碗筷的机会,瞄到老爸老妈在客厅低声说些什么。
很快,入睡时间到了,我们便各自收拾回了房间。
我猜他俩今晚是要大战一场,于是我脱了拖鞋,踮着脚,轻声走到父母卧室门口“听床”,十一月份地板还是有点儿冷脚的,我太“敬业”了。
就听见他俩窃窃私语。
“我周一不上班,咱们去一趟医院吧。”老爸说到。
“先再试试吧,我不想到那一步。”老妈回答到。
“我们今晚再来一次,然后周一先去咨询吧,我在网上也搜了,就算要通过人工,也得先报名排队。”老爸轻声回答。
我知道了,看来这次回来是要去医院咨询人工授精的事。
我顿时心碎了,老妈看来已经被做通工作了。
我很伤心,我不能接受别人的精子进入老妈的子宫,她是我们家的女人!
悲伤中,我听不清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只隐约听见微弱的抽插声。
我的母亲,我的妈妈,我最爱的女人,我舍不得你。
周一上课的时候,我全天精神恍惚,一想着老爸老妈今天去医院办这件事,哪怕只是前期工作,我都无法接受。
在课堂上,我低头趴着,甚至想哭出来。
人类的悲观并不相通,没人在意我想什么,这个世界依旧运行着,我的生活和精神都陷入了极大的危机。
我心中默想:我的妈妈,你是我的精神动力,得到你只是我保护你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