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眉宇之间黑气缭绕的孙妍，洛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天命值的影响，不是一次两次就可以更改的。
孙妍闭关的时候，被执念所困，心魔横生。
天命值低于5，代表她命中注定早早夭折。
哪怕洛程当年救她一命，收她为徒，也没能给她逆天改命。
或许是当年，她设计让孙妍与叶青产生隔阂，让孙妍生了誓要手刃叶青的执念。
此刻，这道执念已经发展成了心魔。
洛程能做的，也只有用清心的灵药把她缓解。
至于怎么根治……
“师尊……”
喝下灵药之后，孙妍眉宇之间的黑气也消散了一些。
同时，她也有些茫然地看向洛程。
她感觉最近难以控制不住自己，总忍不住去想当年的事。
“……”
看着她这副困惑的模样，洛程也只能感叹一句“自作孽”。
当年他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就非要让孙妍恨上叶青呢？
洛程自己也不知道，仿佛一切都是注定的一样。
不过他也确实不知道怎么宽慰孙妍。
只能临时将云喑和苏紫嫣给叫了回来。
毕竟她们两个较为年长，比较有经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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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放苏紫嫣和云喑得知事情经过后，也犯了难。
她们也没有过这种经验啊！
由爱生恨什么的，对她们来说，有些陌生。
而洛程此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大不了叫几个徒弟去把叶青架起来让孙妍杀。
一念至此，他便跑了一趟万宝楼。
“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范道德看到洛程的一瞬间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