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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让我进去!”乌鄫作势就要走进去,勒金挡在乌鄫身前:“不行。”
“那怎么平时你让进,今日就不让。”
“废话,平日里是不死族人来闯门,我倒想拦,拦得住吗我。”勒金一本正经地说道。
乌鄫没好气地瞪着勒金,威胁性地冲着勒金指了指他的鼻子:“好!你等着!”乌鄫气冲冲地往回走,勒金一把拉住乌鄫的胳膊:“你干嘛去。”
“我打不开你这门,自有能打开的人。”乌鄫的言下之意就是去找戟颂。勒金一听,明白是刚才自己的话给了乌鄫把柄,但是转念一想,若是戟颂真的有求于祭司,应当扛着大刀就来了,何苦乌鄫一个人来?分明是戟颂现在有所不便,乌鄫如此,可能只是虚张声势,于是勒金便将乌鄫放开,说道:“行,你去吧。”
“我真的去了。”乌鄫对勒金说道。
“你去吧,我在此等着。”勒金料定了戟颂来不了,于是说道。
虽说现在戟颂也不是不能下床走动,但是戟颂已经有半月不吃不喝了,好不容易张口说话,乌鄫想让她好好休息。乌鄫踌躇了片刻,看向勒金:“我也不是非要进去,若是你方便的话,可否给我带句话?”
“一般来讲的话是不可以的,但是你我也认识了有些时日,我就给你捎句话吧。”勒金道,“不过你得记住,你欠我个人情。”
“我想问问大祭司,有什么办法能将赤头飞刃从双臂中取出。”乌鄫道。
“好。”勒金道。
“谢谢……”乌鄫眼神诚挚地看了勒金一眼,回身向住所走去。
勒金看着乌鄫的背影。
戟颂的腿上放着饭菜,她拿起放在盘中被烧熟的土豆。土豆被烧焦的皮已经被剥去了,暴露在空气中许久,还散发着淡淡的温度。戟颂拿起来,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感到喉咙中一阵哽咽,有泪水盈到眼眶边上。戟颂用袖子擦去脸上红色的泪,吃着手中的土豆。乌鄫站在大门处,安静地望着戟颂。
这是戟晟给的东西。
虽然多年未见,但毕竟是血亲,没有谁会比戟晟更加了解戟颂的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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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并非白曳。”戟晟面不改色地说道。
叶城谌听到戟晟的话后并无惊讶,他拿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眼中似有思绪,许久之后说道:“朕知道你不是,但是你得是。”
戟晟知道叶城谌的意思,俯首行礼道:“臣遵命。”
“那时对战狂窎的,是令妹吗?”叶城谌问道。
戟晟不知道叶城谌是何处来的消息,脸上略显意外,心下狐疑是不是他那个偷腥的妻子走漏的风声,于是定了定神,回答道:“是。”
“白曳在我军立下了不小的功绩,你若是直接将你的身份告知朕,朕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叶城谌对戟晟缓缓说道,“只是此事切莫让他人知道,至于原因的话,朕想乌鄫应当都与你说过,朕在此便不加以赘述了。”
“谢陛下。”戟晟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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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生睁开眼睛,向地鬼寻常坐着的方向望去,发现上面已经不是那个恐怖而畸形的怪物。
那里坐着一个浑身赤裸却长相妖孽的男子。他神情严肃,一双墨绿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地上的河生。看到她醒来以后,男子神色舒缓了些,起身从那上面走了下来。
河生坐在地上向后挪了挪,虽然不太确定,但她总觉得是那怪物化作的人子。
“你……”等地鬼走到河生跟前,河生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只是眼神闪烁着移到一旁。她从未见过男子全身裸着,心中有些无措。与河生的张慌相比,男子倒是十分从容镇定,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裸着,浑身上下一览无余。
地鬼俯身,伸手去抓河生的衣裳。
河生抬头看见地鬼向自己伸出来的手,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护住自己的衣襟,扭头起身跑了起来。
正当河生快要跑出主墓室的时候,一根藤蔓缠绕住了河生的脚踝,河生被绊倒,但是身躯还没来得及落地,双手便被缠住,吊了起来。
河生的手脚被缚,动弹不得,背对着地鬼,手脚被迫分开,以一个极为难堪且尴尬的姿势,被挂了起来,像肉铺里悬挂着的血淋淋的猪肉一般。
地鬼走到河生身后,撕去了河生身上本就不怎么厚实的衣裳,河生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她惊慌万分,同时因身子裸露,心里又生出一份难以启齿的羞耻之感。
“我上次已经取悦过你了,这次要按我的来。”
无威嗣绅道。
:()长尽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