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云想着,可能是因为自己酒醉,所以错将自己的妹妹当作了丫鬟。
他看着床上的落红,想到妹妹几日后就要大婚,龚云不敢去想自己做了什么。
龚云顾不得别的,吓得急忙下了床。
女子下床,徒劳地用破碎的衣物遮挡着自己的躯体,梨花带雨地哭着说道:“哥……怎么办……”
看着啜泣的妹妹,龚云指着门外怒斥道:“给我滚出去!别和任何人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快给我滚!”
“滚!给我滚!”龚云怒斥道。
等到妹妹狼狈地穿上衣服哭着跑出去之后,龚云气愤地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几日后,原定的大婚还是照常举行了,可是进门的新娘在初夜并没有在床上留下落红,因此受到了夫家的冷落。
过门的妻子所过之处被府上之人指指点点,夜夜独守空房,终于在一日承受不了如此对待,在屋中上吊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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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茶馆内。
黑袍女人看着外面吹吹打打的送葬队伍,微微勾唇。
随后,望向外面风扬河上的那座桥。
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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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内,男子拿起手边的匕首,毫不留情地一刀刺中了戟颂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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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颂发出一声闷哼,自胸口喷溅的鲜血,那温热的触感顺着身体缓缓流淌。
凳子边沿上的血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响声,在地面上逐渐汇聚成了一个血泊。
戟颂的头垂了下去,浑黑的眼睛被淹没在新生的发丝之中。
龚云看戟颂不再出声,以为她死了,猛地在戟颂脸上扇了一巴掌!
戟颂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麻木,此时她意识模糊,脸上的肉因痛楚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龚云见状冷笑一声:“还活着吗?”
戟颂没有回答他的力气,眼里是深深的绝望和恨意:“为什么……”
“我是个药师,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研制出好药来造福万民了。”龚云口中说得冠冕堂皇,刀子猛地插入了戟颂的腹部,顺着腹部横向切了开来,暗红色的鲜血涌流而出。
他将自己心头无处发泄的怒火全都倾注在了戟颂身上。
好像是戟颂让他跪到地上俯首称臣。
是戟颂夺去了他妹妹的贞洁,害她死去的。
戟颂口吐鲜血,鲜血顺着下巴和脖颈流淌,在她满是脏污和伤痕的身体上肆意流淌,她的神情已经麻木,好似死人一般将头歪倒在了一侧,浑黑的眼睛却还不甘心地睁得浑圆。
龚云停手,把沾满血液的匕首放到一旁的桌案上,用布子擦了擦手,看着戟颂。
其实除了她脸上那道亘长的伤疤和血污,总的来看也还算俊秀。
“你最好……不要让我跑掉……”
一直没有开口的戟颂徐徐说道。
龚云手里的动作一滞,看向戟颂,戟颂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抹瘆人的笑意。
“一旦我跑出去……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就凭你,一个瞎子?”龚云嗤笑不已,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知道,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把你剁碎了丢去喂狗!”
“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