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裴云初,你走吧。”柳知意声音平淡无波的重复了一句。裴云初满脸不敢置信,他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宋寒川道,“明明是他……”“不是演的。”“……”“我与他琴瑟和鸣,夫妻恩爱,这些都是情之所至,并非作假。”默了默,幽幽的又填补道,“我以为经历了荒岛那次,你该知晓,我是真心想要杀你的。”裴云初红了眼,挺拔的身子瞬间佝偻下来,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往日里那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此时一片通红。他张了张嘴,嗓音暗哑着艰难道,“小意,你只是一时生气,我不怪你的,我……”“闭嘴吧你。”柳知意不耐烦的朝天翻了个白眼,冷声打断他,“轮得到你怪我吗?你害我夫君重伤,将我掳至荒岛,还意图囚禁我,我杀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最终,裴云初落荒而逃。柳知意小脸裹上寒霜,没有去看宋寒川,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若说一开始不知怎么回事,但这会儿,她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宋寒川心里涌上慌乱,急忙拉住柳知意的手腕,就听头顶上方传来淡漠的声音,“先去上药吧。”说完,就挣开被握住的手腕,毫不留恋的离开的碧波苑。宋寒川一颗心瞬间如坠冰窖。他心里清楚,柳知意生气了。他瞬间慌了阵脚,想不顾一切的追上去解释,自己再也不敢了,可又怕柳知意现在正在气头上,不愿见他。若他就这么追上去,恐让她更加厌烦,到那时,他又该如何是好?宋寒川闭了闭眼,哑声道,“青云,你说,夫人这次会原谅我吗?她会不会再也不想看到我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宋寒川身后的青云无措的眨了眨眼,一张脸皱成了一团,尴尬的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道,“应该,不能吧?”男女之间的事太过复杂,他一个单身狗哪里会懂?宋寒川苦笑一声,小声说了声罢了,也就不为难他了。晚上,宋寒川想上床睡觉,可还没走到床跟前,他的枕头就迎面飞了过来。被他眼疾手快的接住。薄唇蠕动,刚想求饶,迎面又飞来一床被子,接着是褥子。宋寒川:……“卿卿,我……”话还没说完,帐幔就一层层落了下来,隔开了二人。要解释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宋寒川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罢了,她还愿意拿被褥扔他,就说明心里有他,如今这般,不过是心里有气。于是再不敢多言,老老实实铺好被褥,就在床边不远处躺了下来。接下来的几日,柳知意每日都会为宋寒川认真上药,监督他按时吃药,但除此以外,再不搭理他。宋寒川每次只敢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一口一口喝下她喂的贼苦贼苦的药汁,一声也不敢吭。终于,五日后,柳知意有了好脸,他也身子大好。本以为还要打地铺,就在这时,轻纱帐里钻出一只白嫩柔夷,葱管一般的手指缓缓撩起他腰间的络子。朱红色的丝线在她粉嫩的指尖缠绕。宋寒川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缓缓抬起头,隔着重重纱幔,与帐中人儿对视。女子半侧着身子躺在床榻之上,一只玉臂撑着自己的脑袋,水盈盈的杏眼无比魅惑,眼波流转。轻轻一个用力,宋寒川就好似站不稳一般,身子倒进了帐内。只是,在他的身子快要覆倒在女子身上时,就见女子身子一侧,躺在床上的同时膝盖弯曲,一只玉足稳稳的踩在他的肩头,止不了倒下的趋势。女子微微抬了抬眼皮子,媚眼似笑非笑,“相爷这是作甚?”宋寒川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眸子含笑,眼底亮晶晶的,满是纵容,声音却变得低沉暗哑,“卿卿,我错了。”“认错便认错,爬床算个怎么一回事?”宋寒川眨了眨眼,再次笑了,“本相爬自己夫人的床,名正言顺,有何不可?”柳知意眼珠子转了一圈,撇过头去,笑的肩头一抖一抖的。很快,又收住笑意,扭头对上上方的男人,一副大度的样子道,“罢了,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不然,我就……”“我错了娘子,是我小人之心,是我总是担心你与他……毕竟没有人比我清楚,我的卿卿有多善良。我真怕你一时心软,会……”“所以,还是我的错喽?”“不不不,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卿卿息怒,要不,为夫去跪搓衣板?”“只要卿卿能够消气,要为夫做什么都可以。”柳知意哪舍得真罚他?先不说他为了救她,命都不顾了,后来为了尽快找到她,更是不顾满身的伤,没日没夜的奔波劳碌。这几日,让他一日三顿的喝被她加了一斤黄连的药汤,他每次都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却没半分犹豫,愣是一口一口喝了个干净。这样的他,便是再大的气也该消了。柳知意叹了一口气,一把将人推倒在榻上,俯身,直接吻上了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小手肆意在他腰间不停地游走。心里止不住的感叹,这男人身材当真极好,不愧是大内第一高手,胸肌不大不小,硬邦邦的,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腰部腹部的肌肉更是块垒分明,柳知意每每都爱不释手。这几日素着,今日可算上手了。嗯,小别胜新婚,这唇更好亲了,冰冰凉凉,软软弹弹,跟果冻一般,柳知意吻得如痴如醉。只是,还不待她享受,就被男子按住肩膀,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就调换了过来。柳知意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眼底涌上兴味,目光变得跃跃欲试。就见平日里无比温顺,任她随意摆弄、却又能让她爽死的男人,今日突然变了样子,变得无比霸道强势。用尽全力一般,将她柔软的身子往自己身上带,那样子,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骨血里一般。:()闺蜜齐穿古代当外室?你跑我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