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寂静。
征厅的秦守诚与秦婉月父女呆呆的抬头。
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曾安民的头顶。
“金……金身法相??这不是我秦家先祖的……”
秦守诚说到这里,猛的闭上嘴巴。
他瞪大眼睛看向曾安民。
浑身都在颤抖。
秦婉月的小嘴也张的极大。
她极为呆滞的看着曾安民。
那张俏脸之上显露的皆是茫然。
良久之后。
“收了吧。”
老爹淡淡的声音响起。
“是。”
曾安民恭敬的对老爹行了一礼,随后将法相收入识海之中。
随后,便站在老爹的身后一言不。
老爹的脸上闪着似笑非笑之色,他淡淡的看着秦守诚道;
“驴叫什么的就免了吧,今日老夫有件重要的事要与你说道说道。”
这一声,将失神良久的秦守诚拉回神来。
他依旧感觉面前的这一切都带着极不真实的感觉。
然后他便感觉自己的脸上跟火烧似的。
“免什么?不免!老夫还没厚颜无耻到那个程度!”
秦守诚面色极为难看。
他越想越难受。
甚至有些想哭。
“免了吧。”
老爹叹了口气。
“就不免!”秦守诚委屈极了,但他又想要脸。
“行了,你二人出去吧,老夫与秦院长还有事要谈。”
老爹挥了挥手,淡淡的看向曾安民。
“是。”
曾安民没有犹豫,对秦婉月使了个眼色:“走吧秦姊姊?”
秦婉月彼时刚缓过神来。
她那双眸子如同秋水一般闪烁着涟漪。
“嗯。”
她点了点头,便随着曾安民朝厅外而行。
…………
不多时,二人便已经走至院外。
曾安民看着秦婉月,刚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