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的目光朝着空位上寻视时,面容变的古怪起来。
眼前四十个座位。
只有三个是空着的。
其中一个空着的那个座位,旁边坐的赫然是秦婉月!
今日的秦婉月穿的乃是一席白色学子服。
学子服在她的身上极为显眼,又因其一身安静的气息,衬托出一股出尘的白莲之息。
这里的白莲是褒义。
秦婉月面露笑意,那双若秋水般的眸子,自曾安民出现之后,便一直坐落在他的身上。
熟人!
看到秦婉月之后,曾安民没有任何犹豫,笑呵呵的便朝着秦婉月那便而行。
只是看着他的动作。
所有学子都愣住。
这人是要……坐婉月姑娘旁边??
然后众学子的目光皆便的古怪起来。
秦姑娘虽是新来的学子。
但其才学不浅,颇受众多夫子重视。
其父更是国子监新晋的国子监博士,监丞秦守诚。
这二日也不乏有自信的学子欲与婉月姑娘同座。
却被皆被秦姑娘以“专心学习”为由婉拒。
有不服者当场与婉月姑娘辩经,皆被其辩的哑口无言,最后只能仓皇而逃。
这既然又来了个不自量力的。
一阵窃窃私语响起。
“呵呵,又是个自以为是的。”
“嘘,小声些,且看他笑话便是。”
“呵呵,我等专心读书,勿为此等小事分神。”
“…………”
众人皆是以看好戏的目光朝着曾安民而去。
然而,下一刻,他们全都傻眼。
只见曾安民来到婉月姑娘座位旁笑眯眯的开口:
“那我就坐这儿了?”
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在堂间。
“权辅弟自便。”
婉月姑娘面上微笑不变,尖尖的下巴若蝴蝶般,轻轻点了几下。
甚至,她还主动挪了挪身子,为曾安民腾出更宽敞的地方。
???
看到这一幕的学子全都愣住。
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曾安民坐下之后,笑呵呵的看着秦婉月道:
“婉月姑娘,许久不见了?”
“嗯,有四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