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魔女白栗栗,被处以“绝罚”。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奄奄一息的魔女,发出被打碎子宫的千百倍痛苦的悲惨尖叫。
白栗栗看向那里,用被破破烂烂的身体中仅存的最后一丝体力。
“……自卫团的失误,从最一开始,就应该怀疑她的身份。但是自卫团本着没有证据绝不滥抓滥捕的精神,暂时放松了压力,结果一定时间内漏掉了这名魔女……”
在那里,吊在木架上的魔女,戴着眼罩,遮住双眼。
不可能。
“……审讯开始的时候,她竟然试图咬下团员的身体器官。审讯官不得不堵上她的嘴巴,连续一晚上审讯她到失去体力为止……”
一头黑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肩膀上,不知被多少人肆意地喷射过,沾满了暗黄色的精渍。
他们反复地侵犯她,一直到她哭晕过去为止。
(她一头黑色的秀发随风飘动,拂在脸上的发丝痒痒的。)
不可能,不会的。
“……为了能够从她口中得到切实的口供,审判庭耗费了大量的时间,采用了想像得到的所有方法……”
赤裸的身体上伤痕累累,被凌虐的程度丝毫不逊于白栗栗。
那些触目惊心的掀起皮肉的鞭痕,用针和墨水刺上的羞辱文字,小腹上殴打的淤紫,一寸不留地污染了原本无暇的肌肤。
鞭打,针刺,捶击,不管她怎么求饶,也毫无恻隐之心地拷问她。
(映照在阳光下的肌肤比油画上天使的还要漂亮,在树荫下的光影中闪动。)
不可能,不会的,不应该。
“……审判庭不得不采用最近没收的一批药物,减少她顽固不化的程度。事实证明,药物的效果很好,不仅消磨了魔女的精神力,还让审判庭成功地获得了她的忏悔和认罪……”
纤细的脖子上,手肘的内部,大腿的内侧,数不清的针孔密密麻麻地盖满了这些地方的肌肤。
被注射了大量的毒品,说不定是几乎达到致命的剂量的毒品。
有的针孔颜色已经转成乌青,有的还新鲜而猩红。
给她注射强力的精神药物,在她精神恍惚的状态下轮奸她,看着她口吐白沫涕泗横流的丑陋模样。
然后在她断药的时候,哈哈大笑地享受她哀求药物的哭喊。
(她满面潮红,嘴边的液体混杂着她的唾液、牛奶和白栗栗的汗水,垂到白栗栗的脸上。她咬着几根发丝,眼神迷离,吐出湿热的气息:“好喜欢你,栗栗,好喜欢你……好想欺负你……”)
不可能,不会的,不应该,不要。
“……最最邪恶的魔女之一!她是大魔女的左右手,魔女团的军师,罪行罄竹难书,死不足惜……”
那可怕的,看上一眼就能撕裂心灵的凌虐。
少女可爱的发育中的乳房的形态被穿刺所玷污,稚嫩的未熟的性器上,层层叠叠的穿环彻底改变了阴唇和肉芽的形状。
粉嫩的性器变成了乌黑的、穿满金属异物的变态器官。
就连少女体内用来孕育后代的宫房也如同蠕虫一样,被穿环拉出阴道,阻止其回到温暖的体内。
用药物麻痹她的神经,一步一步提高凌虐的等级,玩虐未熟的身体。
(少女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上。泥泞野地上盛开的白花,血污战地中洁白的纱布。)
不可能,不会的,不应该,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获得了认罪的口供后,审判庭秘密宣布了她的量刑,然后对这名魔女团的副手级别的头目处于仅次于大魔女的惩罚……”
被吊在木架上,吊住的部位是看起来随时会折断的脖颈。
但她不会窒息,因为她的体重比常人要轻——原本傲人而美丽的双手双脚已经被齐根斩断,光溜溜的躯干上只留下四截用纱布简单包扎的肉桩,悲惨地颤抖着。
切去她的四肢,让她无法逃跑,成为除了被奸淫和淫虐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的肉玩具,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样子。
(等结束以后,我们就来补过你的十六岁生日吧……约好了哦?)
不可能,不会的,不应该,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以自卫团的审判庭的名义,处以大魔女最后的绝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