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斯姐姐~啊哈,啊哈,你的大弩顶得骚妓左乐下面又流出水了,草死我,把我捅——捅穿,哦哦哦姐姐的鸡巴好棒,好棒!”
“真是变态呢,小左乐,早知道你是这样淫荡到骨子里的小骚货,第一次见面就该和你上床的呢。”
脱下半掌白丝手套套在左乐那根不能自主射精的废物鸡巴上,装作用力地上下抖擞几下,克洛斯坐上左乐的大腿,将要进入下一阶段的淫乐——
“喂,令,你还要消磨时间到什么时候了?”
“嘛啊,我正看得尽兴诶,人生得意须尽欢,你瞧,我的衣服都脱光了,那还有一幅要办事人的样子呢,哎,看来衣服随着梦境的变化飘走了呢,似乎是暗示着我就不该行动,好好享受少年少女们的发泄呢。”
感受到来着凛冽杀意的目光,令撇撇嘴,摆过脑袋晃晃尾巴,挠挠湿湿的小穴。
“再等我最后一下,把酒葫芦塞进去转个几圈…呜,好花看到半开时,正是爽到!叼哉!你有试过把子宫玩弄到微微张开,再往里面倒酒吗?”盘腿而坐的逍遥仙人令双目失神地向上转去,美艳白皙的后背高高扬起,失去平衡后她跌倒在莲花座上,痴痴地笑着,抬起手来对着依稀的灯光欣赏着刚刚的杰作,“令,现在事态紧急,你为何还在懈怠?这可是事关岁与大炎因果的大事!”
“诶呀,求法这事情讲究一个缘分,你怎么也和小左先生一样急躁呢?你看手里这副晶莹剔透的样子,多好看呀,要不要尝一尝,诗圣小姐?好让那张苦瓜脸好一点了?”
淫荡的模样与法器的庄重完全不相对,嬉笑自慰着的美艳仙人踮起脚尖从莲花台上跳下,用自慰过的手耷拉上满身是伤的“诗圣小姐”的肩膀,还调皮地在她的淡蓝色秀发上擦上自己的淫水。
“真是无聊的把戏,最无聊的我啊。”
四目相对,幻梦境中的两人竟有着相同的容貌,相同的身材,除了表情与身上的创口外别无二至的两位仙子,都是令。
少时的令便展现她的惊世神通【入梦】,凡是实体世界与思想世界的间隙,无论古今中外,无论人兽圣魔,无论生死存亡,凡是梦,令都能进入。
可惜世人何其多,世人的梦更是何其繁多冗杂?欲望、理想、遗憾、爱、痛…都是梦,想要阅尽世间一切的梦,又是多么痴人说梦?
于是令开始做梦,梦里由欲望、理想、遗憾、爱、痛等元素构成的梦里又有令,一生二,二生三,三升美酒下肚!
醉卧时间长河,汇流万川之中。
“令皆是令,令皆是我。”
“正因为无聊我才是最后的底牌咯,撑不住就喝喝酒,睡一觉,一切在梦里都会好起来,一向年光有限身,酒筵歌席莫辞频,嗝,大概是太开心,怎么喝都醉不了。”开心的令扶着皱着眉头的令坐上莲花座,还不忘记带走令的道袍,随意地当作披风扎在胸口位置,把本不算巨大的乳房压住深邃的乳沟,大部分的布料风一吹就全部飘起,连屁股都没有遮住的下流打扮,“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多情自古伤离别’…”
“行了,我们都是一个人。”
“那就好,啊忘记告诉你了,我把你们的酒统统给喝掉了哦。再见!”
毕竟对手可是那剥夺生机与灵魂的邪魔坍缩,愁眉苦脸又怎么可以了?热情享受生活的一切才能不至于轻易坠入空虚的魔窟呢。
在梦境的另一世界踏空而行,令躲开游走在大荒城时空里尖叫着的黑色触须,是坍缩在梦表象的展现方式。
“很久以前,还有小朋友做梦梦见被触手玩怀孕呢,好怀念那时候啊,上班当道长讲正法,下班修淫事,想想都刺激呢,不过春梦中的触手与坍缩的触手,可是两个概念。”
对那铁面严肃的大师姐,自己可是化为魅魔与她好好缠绵了几夜,弄得被窝里湿漉漉也是幸福。
从地底生出的无数道黑触裹挟同化着人的肉身与灵魂,将她们化作无思想的行尸走肉,如果加入她们的话,恐怕自己再也享受不到饮酒和床上之事的乐趣吧。
落上夕画卷中的宫殿,令也没一幅正经样,探头探脑还差点从屋檐掉下去,所幸有尾巴钩住。
“让我看看左乐她们的进度怎么样…把整条手臂都塞进去了?小家伙们玩那么大吗?嗯…”
令皱起眉头,有脏东西接近了画卷的世界,盯上的是完整坍缩胶衣中的左乐?
“倒也不奇怪,娇喘那么大声,我的幻肢都要硬起来了!谁能拒绝可爱的少年叫着姐姐撒娇呢?不过呀,来的也太多了吧,左乐少年再能塞,也塞不下妹妹你下面的淫湿吧,早知妹妹也喜欢在少年身上耕耘播种,我该送你一些收藏呀。”
水稻的影子疯涨,漫过梦里的大殿,阴影遮天蔽日,唯有令的脚下还有一小片光亮。
现实中的克洛斯完全没注意到在胯间卖力地摇动着胶液肥臀的左乐他呻吟声越发相似直至重复,被透到自我怀疑的左乐自然是邪魔入侵最佳的端口,更没注意到,大殿内的灯火熄灭了。
“灯烬歌残墨未浓,雄心勃勃难销熔。黍妹妹,姐姐这就来陪你,斗斗法力,”舔舔嘴唇,令一改放纵懒散仪态,道袍于空中自行披上,单手持印凝神,一唤书生残梦里未书写的豪情壮志,二唤暮年英雄遥想中的征战沙场,三唤深闺少女求而不得的意中人,四唤…为我换来一樽酒,书写江山万千丈!
滔天杀意对上坍缩蔓影,诗词中的夸张描写化为现实,幻梦一战可谓惊天动地。并非真实的战场,也需要谷尽全力去战胜。
因果律的波动之大,就连正在被转化成某种巨型坍缩生物的大荒城城墙都破出一道巨大的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