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思璇宽慰她:“没事没事,还好现得早,京市有钱有权的人那么多,不行就再换一个!”
沈归甯回神,心不在焉地起身离开。
沈归甯伸手想摸摸她的额头,却被她躲开。
下午还有一节家教课。
瞿宴辞打断:“晚上让她面壁思过半小时。”
“我……”沈归甯一噎,说看见就暴露了她故意不打招呼,说没看见又解释不了今天特地带了他的衣服。
就在她无措时,柏叔的声音将她解救出来:“先生,小姐没什么事。”
沈归甯在他看过来时立刻垂眸,掐了掐掌心,没有过去打招呼,装作没看见,弯腰上车。
说完便放下杯子离开。
柏叔诧异,“您说沈小姐?她是夏曦小姐的舞蹈家教老师。”
柏叔如实汇报:“一开始是有点,换衣服故意磨蹭,让沈小姐等了半个小时,不过上课还是认真的……”
“她上课不配合?”瞿宴辞问。
那她该怎么办呢?除了瞿先生,谁还能在京港两地护住她?
沈归甯后悔自己事先没有搞清楚,差点酿成大错。
沈归甯收回手,不懂她是闹脾气还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柏叔在主楼这边替瞿先生熨烫衣物,接到沈归甯的电话后告知沙上的男人,“先生,小姐说她身体不舒服。”
出门前,她把柜子里那件干洗过的西装外套带上,到时还给瞿先生。他怎么处理是他的事,这么贵的衣服,放在她这也不合适。-再次来到夏曦家,沈归甯心中五味杂陈。夏曦若有所思,心中生出不悦,说不定就是她在舅舅那告状,害她被罚面壁。
“那就继续把课上完。”瞿宴辞留下这句话转身出去。
沈归甯停下脚步,下意识望过去。
休息够十分钟,沈归甯提醒:“时间到了,我们接着练吧。”
他穿一身休闲的居家服,褪去衬衫西装,不似平时那般严肃,却也没折损他半分矜贵气质。
到上课的点,她收敛起情绪,将昨天没教完的舞蹈动作继续教完。
柏叔上前拉开宾利车门,“先生。”
失眠半宿,第二天睡到临近中午才醒,起床随便点了个外卖吃。
“沈小姐,车已经备好了。”柏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瞿宴辞抬脚进屋,“她今天不听话?”
瞿宴辞眉心微拢,“她怎么在这?”
听先生这语气,好像认识这位沈小姐。
瞿宴辞示意柏叔,“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