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我妈,大踏步进了卧室,大脚向后一踹,咔地一声把门彻底关死。
摄像头在光线不足的卧室里拍摄,就像是隔了一层纱,只能依稀瞧见一个修长的身影躺在床上成双腿大开的姿势。
即使在这种如同磨砂噪点般的干扰下,依然能够看清床上是一个高挑丰腴的女性,耳边秀发下,下颌线到肩胛骨呈现一条极为优美的弧线,弧线的走势越来越高,陡然间出现的一对紧紧挨在一起的浑圆肉球格外地令人瞩目,尽管女主人平躺在床,这对挺拔高山彷佛独自对抗着重力的拉扯,顽强地矗立在胸口,高高隆起一道丰盈地弧线。
画面左侧忽然走过一个粗壮身影,卧室里的光线也一下亮了起来,一切变得十分清晰,这个身影跟着摸上床,骑在女人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雌性那副迷离娇喘,满面红晕的高潮边缘脸,却一点都没有半分猴急样。
“妈妈真骚啊,吞了这么多精汁竟然差点高潮?简直就是痴女吧!哈哈哈!这下面都湿成这样了,鬼鬼,丝袜都快能攥出水了!噢噢噢!一边说还一边在蠕动!小骚逼是不是想吃问题儿子的大鸡鸡啦!?哇!怎么涨起来那么大一颗肉球啊!??”
实时直播的画面里传来母亲“嘤”地一声羞涩之际娇吟,她伸出一双玉手徒劳想要遮挡住那对满是掌印的豪乳和湿漉漉的下体三角带,却被我大力拨开。
“现在知道害臊了?刚才喊射了你怎么给我吸得那么紧?搞得我拔都拔不出来!”
“不是…是你…塞进来的!”母亲红着脸,怒气中烧,明明是我趁乱直插进去,现在却倒打一耙说是她吸进去得!
“说那些有啥用,看看这大鸡巴,一点都没软!根本没射爽!不行,不行,今晚上必须和妈妈狠狠打一炮!”我作势就要把那根威风凌凌的大肉棍往下面肉缝顶。
“我住手!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赶出家门,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母亲突然激动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一把握住那根粗壮大屌,狠狠捏住。
“噢!抓得我龙筋好舒服!嘿嘿,妈妈我有意思吗?三番五次地吓唬我,自己奶头挺得都要破皮了,下面更是湿得像发大水,你也不看看我是不是吓大地。”
我忽然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母亲两条黑丝包裹下的欣长肉腿高高抬起,一左一右抗在自己肩头。
“啊!你…你放我下来!”
“这样吧妈妈,我以前看香港电影记得有个女老师被校长逼奸,不得已和校长下了个赌注,说是给她十分钟内撸出来就放过她,今天咱们玩得也差不多,不过换做我来进攻,妈妈防守。”
看着身上我那血红红的双眼,母亲上身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握住那根大肉棍生怕它突然暴起,秀眉微蹙,语气冷淡至极,“无耻,下流,卑鄙!我打算用什么手段来折磨我?”
我嘿嘿狞笑不止,“东莞的莞式一条龙听过没?那是妓女专门要学习调动嫖客情趣的招数,但其实玩女高手也有自己的一套【莞式十八技】,我刚好就偷学了几招,光是蚂蚁上树,蜻蜓点水,和我的独门蛤蟆功就包准到时候让妈妈全身上下痒麻酸酥,而且还是那种扣不到抓不着,深入骨头缝缝的难受,嘎嘎嘎……!”
东莞色情业极其发达,多年发展下竟然有一套标准服务流程,沉淀出的绝技【莞式一条龙】,招数精妙绝伦,从头到脚一套下来,能让来犯的【敌人】全身上下都痒麻酸胀,而且不出半小时就会面色发红,口吐白沫。
这种技艺非寻常技师可以掌握,只有最精通棍棒之道的头牌,才能将其施展得炉火纯青。
而我所说的【莞式十八技】,听名字就知道应该是莞式一条龙的镜像变种招数,蚂蚁上树应该是我用粗糙舌尖一点点舔遍母亲全身上下,而蜻蜓点水可能是用我那带着胡茬的臭嘴对着我妈一身美肉轻轻亲吻,至于什么狗屁独门蛤蟆功,谁知道我脑子里都装着哪些淫邪无比的招数!
母亲睁大凤目,满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叶纯…你…你一个学生…那里学的哪些肮脏事……恶心,下流!”
“恶心,下流?不知道是谁天天穿着包不住大腿的丝袜,换着各式各样的高跟鞋,在网上摆出显露大屁股的姿势勾引年轻的男生们?妈妈,你别忘了,今天中午我可是勉为其难才答应赴约,和我你一场大战的”
“别…别说了!我…我接受这个赌注!但是这…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赢了,你必须遵守诺言,立刻离开。”
“嘿嘿嘿嘿嘿,妈妈可记住咯,3点半之前,你不求饶,我到点就走,永不纠缠,当然…如果…求我的话,就只能让妈妈再重温一次新婚夜咯!”
我看母亲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一抹又羞又气还带点顺从地拧巴神态,眼睑微微低垂,眉毛虽然紧紧拧在一起中央却微微向上挑起,小巧的圆润鼻尖早已泛红,两瓣红通通的饱满唇瓣抿在一起,想要开口却又因为羞涩和怒火把话给咽了回去,努力想要做出一副不妥协的冰冷神态,却不知道嘴角几点白浊精斑让她看上去显得更加闷骚诱人。
沉思了片刻,母亲深深吐出一口气,肉眼可见的绯红怒火从她漆黑的眸间闪出,继而扩散到整个脸颊,让端庄高傲,冷若冰霜的绝美熟妇容颜染上一层妩媚,仅仅只是这一个神态就让屏幕前的我肉茎大动。
她看着身前那跃跃欲试,已经彻底被下身支配的青春期黢黑性兽,终归是无助地合上了眼,漏出一句似有似无的声音“你…别反悔…”
我的脸上霎时布满了邪恶的笑意,嘴角扬起一个狡猾的弧度,似乎在策划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缓慢而刻意地将闹钟拿到母亲近前,动作带着一股戏谑的意味。
闹钟在我的手中显得格外显眼,滴答声清晰可闻。
我将闹钟摆在靠近床沿的地方,眼神中带着一丝狡诈和淫邪。
“当然不后悔!”我一顿,像是即将要品尝世间珍馐的美食家一般两眼放光“妈妈,我要开始进攻啦!”
我双手一左一右抓住两只纤细脚踝,兴奋地将那双黑丝美脚并在一起,形成一个由两只优美脚掌拼凑地完美堆成图案。
母亲的两只丰润肉足如同精心雕琢的拱桥,线条流畅而优美,脚掌则柔软如同棉花,肌肤细腻得像绸缎一般光滑;脚面透过薄薄的一层黑色丝袜显现出白皙透亮的质感,仿佛披上了一层初夜的月光,散发出淡淡的柔光。
在光线的映照下,淡青色的血脉隐约可见,仿佛在肌肤之下轻轻流动,仔细一看,会发现有点点晶莹的露珠在她的足肤上闪烁。
十根脚趾排列有序,小巧而可人,每个脚趾的形状都宛如玉珠,饱满而剔透,诱人把玩。
此刻这双熟女嫩足正散发淡淡的幽香,有如那醇熟的美酒般令人沉醉。
一条布满黄白舌苔的猩红大舌早己忍受不住这醉人的诱惑,化作一条贪吃的蛇,在那最为丰润滚圆的大脚趾头前端蠢蠢欲动,粗糙的舌尖轻轻碰触了一下指尖,彷佛在玩弄这即将入口的美味玉足,接着猛地顶实指肚,一路沿着弧线优美的足弓侧缘留下蜿蜓的水迹,引得女人发出一声悠长闷绝的呻吟。
我听到这声浪叫后更加兴奋了,大舌慢慢滑到脚掌根部的位置,停顿了一下,彷佛在积蓄力量,然后猛然发力,“唰”地一下迅速攀沿向上,娇嫩敏感的丝足足心立刻是被那粗糙肥舌舔了个水光淋淋,十根脚趾紧紧箍在一起,止不住地哆嗦。
“咿!……别…别!”
母亲娇嫩脚心传来的如同虫爬蚁噬般的剧烈瘙痒,仿佛无数细小的触须抓着那神经密布的足底游走过,她额头上迅速冒出一层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