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儿一副被酸到牙疼的样子,赶紧站起来收拾东西,道:“走了走了,赶紧的,我要去一个温暖的地方睡觉,可不要在这冰冷冷的街道上过夜。”大家都去收拾东西,收拾完,两辆马车又开始在有月色陪伴的逐步前行。要说人走背运,做什么都那么不顺。马车前行之际,一群十几个人骑着马,身上个顶各的带着一把砍刀。领头的人笑嘻嘻的:“大家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一片的劫匪,我们的主要目标就是交银子不杀。”前面的王老二下了马车,往月痕这儿跑:“东家你看?”月痕将那六十两全部都掏出来,提着走到劫匪面前:“我只有这些银钱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们指一个地方,陈家村的村长家,很有钱,今天上午还抄了两家人的钱财,你现在去可能还会有东西余钱可挖。”劫匪见到月痕的长相,眼前一亮,不过幸好劫匪还不是那种色迷心窍的家伙,随即看了一眼他们这大车小辆的,说:“你说的那个人家不会就有你家吧?”月痕点头,浅笑道:“确实,有我家,我家本来很有钱,但是现在只剩下这一点了,我的家产都在他那儿,官大一级压死人,我惹不起,我还能躲的起。”劫匪抬手;“去,拿过来,小哥儿,就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还有你这美艳的长相份上,哥哥我就去替你报仇一次,不管你是不是有骗我,哥哥今天都替你教训那个王八蛋去,哈哈哈,今天不去,明天去,明天不去,那就后天,哈哈。”月痕低下头,浅笑,让开两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这个劫匪过去。劫匪走了,月痕:“王叔,赶紧走,越快越好。”月痕跑回马车上,拍了一下马屁股两辆车狂奔在不是很平的路上。又过了两个小时的样子,他们的马车终于停靠在齐老爷子家的门口。月痕下车去敲门,很久里面才传出来声音喊道:“谁啊?大半夜的。”月痕站在依旧紧闭不开的大门前,说:“是我,月痕。”齐老爷子一听是月痕,赶紧将门打开,念叨:“月痕?你这大半夜的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月痕见门打开了,才说:“我们想要您帮忙,带我们去潘良家。”齐老爷子见这大车小辆的,迟疑的问道;“你们这是干嘛啊?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月痕低下头,深吸一口气,道:“说来话长,您先帮我们去找吧,大家都一天没有休息了。”齐老爷子也跟着着急的点头,:“行行行,你先等等,我先去跟小子说一声,穿上衣服就出来。”月痕看着齐老爷子一身单薄内衬衣,披着衣服往他儿子那个房间走,想想寒墨还一个人的空间,没人照顾,心里就很急。可也只能心里急,现在这边,还是走不开。很快齐老爷子穿好了衣服,他儿子也跟了出来,劝说月痕:“不如你们就在这儿将就一个晚上吧,现在天色这么晚了,去了人家怕是不好。”齐老爷子反驳道:“你不知道,文哥儿跟潘良那小子都快定亲了,都这关系了,没事儿,你去睡吧,记着大门关好了,晚上我不回来了。”月痕跟王老爷子的儿子礼貌的点点头后上了后面的车。现在有了齐老爷子,也用不上他赶车了。一行人径直来到潘良家。潘良家还真是大门户,气派的大门两旁两个石狮子威立在大门两侧。齐老爷子去敲门,里面是两个下人在守门。开了门,鄙夷神色瞧了眼齐老爷子,问;“你谁啊?”齐老爷子:“我们找潘良,麻烦通报一声。”下人啪的把门关上,声音从门后面闷闷的飘过来,:“找我们家少爷的人多了去了,您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齐老爷子又咚咚的敲门,但没人理会他,老爷子喊道:“跟你们家潘良说,他媳妇来了,再不出来接,直接跟他告吹。”里面的下人无奈的勾起嘴角:“我们家少爷的媳妇多了,您又是哪位啊?”齐老爷子报上大名,心道这你们要是不开门,明天看谁受罚:“文哥儿,快去通知。”下人不耐烦的喊:“滚。”齐老爷子如实相告道:“你们现在不开门儿,明天这个时候就是你们走人的时候,赶紧开门。”这次更惨,连个回应的人都没有。齐老爷子报复性的一脚踹到门上:“妈妈的,有你们后悔的时候。”文哥儿坐在车里无奈;“看样子,今天我们还是要露宿街头!”月痕想了下,说:“我们去附近住店吧。”文哥儿无奈的看着小不点在一堆被子里,说:“你的银两不都给了劫匪吗?”月痕又抓起信物,:“我去空间里面拿,我的东西银子都在空间里。”月痕说着消失在空气中。进了空间,月痕去看了看寒墨,寒墨依旧还是那个姿势,这让月痕很担心。,!难道这么几个小时人都没有醒过吗?那这个样子是不是说明他的病情恶化了?月痕去探寒墨的额头,发现又烧了起来。月痕突然想到,之前寒墨在泉水中退烧了,可是伤口在水中泡着,这样的真的可以吗?他不确定,万一这样泡了出了事怎么办?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月痕还是想将寒墨推下去,做个实验。不过想了一下,月痕还是先将银钱送出去,再回来照顾寒大哥,否则放他一个人在泉水里,他也不放心。月痕出去将银两在文哥儿和娘亲手里各放了一半:“银子你们拿着,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寒大哥又发烧了,我要去照顾他。”文哥儿抓住急匆匆又要进去空间的的月痕问:“我们不能进去吗?这样也省了银钱住店了。”月痕摇头,有些不太确定的说:“寒大哥说过只有他最亲近的人才能进去,而且空间则主,你们恐怕是进不去的。”看着这俩人,月痕为难:“你们如果真进得去,那王叔跟齐大叔怎么办啊?”文哥儿当即喊了一嗓子:“王叔,一会儿我们不出来,你们就过来拿银钱去住店,没有店住,你们就拉着马车去齐大叔家将就一晚上。”文哥儿对月痕得逞的挤了一下眼睛,月痕无奈,看了一眼没人照顾还在睡的小不点,抱怨道:“你不带小不点吗?心大。”文哥儿笑笑的抓住自己儿子的手,月痕娘也抓住月痕的手臂。结果!月痕不见了,其余人都留下了!文哥儿跟月痕娘都呆愣愣的看着消失的空位,他们的手,还在半空中停着。齐老爷子来掀娇门儿帘子一角儿看里面,:“你们刚才在喊啥?”文哥儿反应过来悻悻然放下自己还在半空的手,:“额,没什么,就是月痕给我们留了银钱,我们今晚去住店吧。”齐老爷子转头看了一眼潘良家紧闭的大门儿,:“行吧,看样子是真进不去了,先住店吧,还有个小的呢,对了月痕呢?”月痕娘愁苦的浅笑道:“哦,不用管他,我们先去住店。”齐老爷子听话的上车,跟王老二招呼一声去了附近的客栈。月痕进了空间,发现文哥儿他们没有进来,也不担心,总之钱给他们留下了,吃穿不愁就成了。月痕脱了自己的衣服,穿着内衬薄衫,十分费力的拖着寒墨进泉水中,在台阶上坐下,一刻不敢放松的抱着寒墨,让寒墨在水里飘着,生怕寒墨没知觉的滑下去,像上次一样可怎么好。泉水虽然不是很深,但寒大哥如果滑下去,他这点力气还不够看的。抱着寒墨在水中,被阳光照耀着,忙活了一天现在终于放松的月痕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疲乏的睡了过去。不过双手上的力气一点点消失,怀里的寒墨一点点下滑,月痕下意识突然清醒,赶忙将寒墨抱回来。迷迷糊糊的摸了一下寒墨的脑袋,还是很热,月痕实在困了,想到自己屁股下边儿的石阶。将寒墨拉过来坐到自己这个位置上,随后上岸用自己的衣服系在寒墨的身上,在系自己腰上,月痕趴在被子上迷糊着睡觉了。睡前还在想,:“就一会儿,一会儿烧不退我就拉你出来。”想着,疲累了许久,伤心了月余的月痕喵喵,睡着了。寒墨醒来时,月痕还在睡。寒墨还是头晕,要起身,感觉腋窝处有什么东西牵制,顺着绳子看过去,月痕像小猫一样躺在那儿,蜷缩着。寒墨苍白的唇上勾出幸福又庆幸的笑。解开绳子寒墨去了房间内的药房,找了消炎的水,对了些消炎的药。拿了消毒水,棉签,止血带,寒墨来到屋外的泉水旁,他的身体太虚了,他还需要阳光跟温暖泉水的呵护。寒墨坐到泉水前将吊瓶挂在衣架上,做进泉水里,将止血带系在手臂上,粗粗的血管在攥紧拳头后更加凸显。擦了消毒水,寒墨拿去针管,稳准狠的下去,一下子扎进血管里,业务相当熟练的放开止血带,贴上黏贴。寒墨松了口气的躺在水池边闭上眼睛,疲累感使得眼皮沉重。:()命定小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