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看着进来以后就一副委屈巴巴看着她的齐铁嘴,微微勾了勾唇笑着说道“咱们的八爷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开心呢。”“虞意,你都不管我…”“嗯?”看着她似笑非笑看过来的眼神,也说不出她不让人给他开门的事了,直接绕过了旁边的沙发,然后凑到了她旁边。对着她望过来的眼神,小声嘀咕的把自己的额头指给她看。“你看,我额头都红了,还肿了…可疼了。”虞意看着他凑过来的脸,用手微微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微微蹙眉一副担心的样子说道“这么严重啊,那可怎么办呢?”齐铁嘴看着她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手还抬着他的下巴,他红着脸吭哧了一下,“也…也还好吧。”“可是我看你不太好,要不我帮帮你吧。”“帮我?”“嗯,要么?”虞意微微弯了一下嘴角笑着说道。齐铁嘴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帮他,但此刻也完全没有了什么拒绝的念头。“也行…咳…吧”“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开始了,好了,现在你可以闭上眼睛了。”“闭上眼睛?”“嗯。”然后齐铁嘴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脑门儿上一阵痛感忽然袭来,那熟悉的感觉,齐铁嘴“哎哟”了一声,睁开眼摸了摸自己另一边也鼓起来了的包包,这一次真的是眼泛泪花了。“虞意…”她还说帮他,她又欺负他…八爷他真的伤心了。虞意看着他那皱巴巴,哭唧唧的脸一脸温柔似水的说道“八爷听话,头转过去,你丑到了我了。”“哦…好,呜呜呜…”他转过头看着坐在另一边的喝着茶的张启山,一脸伤心欲绝的说道。“启山兄,呜呜呜…”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声音更大了“启山兄,呜呜呜,你不安慰我一下吗?”张启山微微挑了挑眉,随后将茶盏放到了他手里,齐铁嘴一脸伤心但还是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手里的茶盏说道。“启山兄,你给我这个干什么?”“八爷累了这么久,应该渴了,不如喝点茶。”“呜呜呜,我不渴,我还不想喝。”“那八爷不如渴了再喝?”“啊?也行。”“启山兄,你不安慰安慰我吗?”张启山微微思考了一下,看着他额头上那两个很对称的鼓包,忽然说道“八爷此刻这般面相,想来以后定是大有可为。”齐八爷先是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后面一句,他微微愣了一下。“启山兄,你——你真这么觉得?”也许是张启山在齐铁嘴的印象里从来都是很稳重,行事果断。连笑都没怎么笑过,更别说开玩笑了。所以他也一点没想别的,只以为他是真这样觉得。所以他还想问问张启山什么时候,也懂这面相之说了。他们闲暇时间可以互相讨论讨论嘛。虞意看着他傻兮兮的样子,“噗嗤。”虞意在一旁听着这话,不由笑了出来。“不止他这么认为,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是…是吗?嘿嘿。”然后八爷也不伤心了,心情也好了,虽然他觉得这说不定就是安慰他的话。不过他们愿意这样安慰他,他觉得也很好了。说不定是真的呢,齐铁嘴让人帮他拿了一个镜子,随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起来,嘴里还在那里念叨着。“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是他以后发家致富呢,还是下一辈子孙满堂呢。致富他也不用多致富,只要够她花的了。主要还是想子孙满堂。嘿嘿…—陈皮拿了书回来以后,虞意就没管他们了,也不知道陈皮又去找人家打架去了,毕竟双方实力差不多情况下,对练一下其实对彼此都有帮助,而齐铁嘴则是从天天跑五爷家,现在转过来跑张启山这里了。不过陈皮倒是第二天就被回去的二月红逮了个正着,知道他这段时间都不在府里,现在正被他压着天天加练。这一次二月红知道他这段时间天天在哪里以后,那是一点没手软,他以前觉得他年纪小,还不懂,现在看来他还是对他太放纵了。时间一日一日过着,这段时间长沙城里的消息已经掩盖不住了。已经有许多流言说左谦之豢养怪物的事情了,但是目前为止他的势力让人即便知道,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也没有人能以此将他怎么样,而正是因此,左谦之某种意义上行事更加无所顾忌了。他的手下严三兴,更是经常拿青楼女子试刀,那些苦命之人,死了也没人管的,也没人敢因此去得罪左谦之。一时间长沙城里天一擦黑,除了一些倒夜香,或者敲锣打鼓的苦命人,再没有人敢随意出门了。毕竟没几人想死,可是有些人不做事也是等死。而这一日虞意被二月红邀去看他唱戏去了,虞意本来也没什么事情,便也就去了,只是在结束的时候,张启山带着人闯进了红家戏院。但并没有抓到他要找的人。但他很清楚,那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逃到红家的地盘,虽然二月红他看的出来不像是会做这样事的人,但不表示其他人不会。而最终二月红选择和张启山合作。对于张启山和二月红的合作,虞意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在听到二月红要去引出那个严三兴的时候,她也去了。毕竟这样有意思的事情,为什么不去看看呢。只是在他们抓住那个人以后,二月红从他的口中得知他父亲才是那个帮左谦之做事的人,而他只是一个做脏活的。而后面的事情发生的很快,不过是几天的时间,长沙城就彻底变了天了。二月红的父亲死了,长沙城的布防官左谦之也死了。张启山成了长沙城新的布防官,而动荡也并没有轻易平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服他这个布防官,毕竟他是新官上任。而且和左谦之合作过的并不只是一家,很显然,相比于他。他们更想换一个人来做。:()盗墓:大美人她总在修罗场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