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没有！快点！不听爸爸的话吗！”
这声厉斥犹如晴天霹雳般响彻房间，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兽族的声音魔术？
这个念头只是在我脑内一闪而逝，我随即便继续厉声呵斥。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又用了多少肮脏下流的词汇，只知道菈菈最终伸手握住了那里，流着泪低下了头。
我剧烈地喘气，看着她的嘴一点一点地靠近，血液仿佛被倒抽着一般灌入脑部，火辣辣地发烫。
终于，那个触感来临了。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一个萝莉吞咽我肉棒的画面，她会一边眨动着……纯洁无暇的大眼睛，一边缓慢地吞吐、舔抵……
液体会留在上面，顺着周遭一路流下去。
然后她看着我眼睛，将身子向着更下方滑去……
而此刻，幻想成真。
只是她不止单单是萝莉。
——她还是我的女儿。
我的眼前突然发白——极不自然的白色——就像那晚看着莉莉娅的脸，紧接着它发亮，变得模糊，什么都看不见。
……
……
……
能看见了。
看见了菈菈——她还在握着那里，嘴唇包裹着头部，但眼神已经变了——原先它是颤抖着的、恐惧着的，而此时，它却变得平静……而且狡黠。
她忽然直起身，张开嘴——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
她的嘴一张一合地在说些什么，但是我却完全听不清内容——是不是耳鸣了？——我摇了摇头。
头晕目眩间，我看见她把脸凑了过来，歪歪脑袋，眨眼，然后轻轻吐气。
“……爸，你是……和……儿……吗？”
“爸……，……要和……女……做吗？”
她口中重复了几遍我不清楚，但当我耳鸣褪去，不再眩晕的时候，这句话清楚地传入了我的耳朵。
“爸爸，你是要和女儿做、爱吗？”
我看着她。
她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