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声“好”,放下茶杯,掌心朝上凝气化形。
只见一行行文字整齐地排列在他眼前,再又一行行地消散。
傀儡术本就不是什么复杂玩意,几千字下来,也就把道理和方法都讲得明明白白。
方晓宁看得目不转睛,等到最后一行字凭空消散,他才长长舒了口气,闭上眼睛,似是要把刚刚所看文字都牢牢记住。
我也不去打扰,继续欣赏老婆在画面里的淫相。
她已被那孩子翻身压在床上,双手主动去搂那男孩,却又让他捉住手腕,强硬地按在头顶。
老婆全身红潮阵阵,酥白的奶子给干得乳波乱颤,还要饥渴地抬起胸部,腰肢反弓,肉臀给男孩挺胯压住,一下下地将肉棒捅进淫穴里。
“嗯呀呀呀……”老婆叉腿仰躺,双手还在头顶,虚抬腰胸,给干得淫叫连连。
我挥手关了音量,好让方晓宁可以心无旁骛。
过了好一阵子,眼看这男孩抖索着身子,胸膛和老婆奶子紧紧贴住,全身紧绷地射了精,方晓宁才睁开眼来。
“记住了么?”我微笑问他。
“师兄说过,我们修行之人百病不侵,大脑神经元也不会轻易受损,所以本来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方晓宁还在回味刚刚看到的傀儡术法,低声喃喃说。
“那你还要记这么久?”我调笑着说。
“总归是不习惯,再默背两遍,牢靠些。”方晓宁自嘲地笑笑:“只是,师兄,你说这套术法,每个修行者到了一定道行,都能自己悟出来?”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子心里有事却总是不说出来,或许是那女修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所致。
眼看画面中老婆抱着男孩扭臀摆腰着求欢,而这男孩却连连摇头的难得场面,我也不想和方晓宁这边继续调笑,坐正身体,直接挑明他的担忧:“你用灵力守住心肺两门,别人冲不开你的防御,自然控制不了你。”
“原来如此!”方晓宁如释重负:“不然那也太危险了。”
我没再理他,恢复画面音量,只听那男孩小声求饶:“好姐姐,等一会,让我休息会再来好不好?”
“他这不行。那晚我干这肉傀儡时,守着金枪不倒,连战了她五六回。”
我听他吹牛,眼里看着老婆坐起身来,纤手抚开波浪长发,露出红彤彤的俏脸来。
她秀眉含春,媚眼眯起来看着男孩软趴趴的肉棒,脸上写满我从未见过的欲望。
看来,老婆以前被小赵他们控制着淫欲值,是以数字量化的形式,精细地慢慢调整,而今天被方晓宁的法器操纵着进入“发情状态”,则是简单粗暴地随手设定了事。
方晓宁这小子,随随便便起的心念,我老婆那边,可就是不折不扣地完全执行。
在小赵他们手上,老婆尚且可说是件“工具”,是要严谨对待的。
但在方晓宁这边,老婆已经彻底成为了“玩意”。
我根本不知道他给老婆设定了多高的淫欲,只是眼睁睁看着她,满脸欲求不满地伏下身去,又给那肉棒做起口交。
“嗯啊……”男孩居然也叫起床来了,身体抖了几下,想要享受,又受用不了的样子,赶紧把老婆推开:“别动,特别酸,酸得难受。”
老婆茫然地看着男孩,粉唇张了张,又执着地低头去含。这次男孩动作很快,推开老婆跳下床,抄起摆在床头的遥控器,对着老婆按下关机键。
老婆脸上有点茫然,跪坐着停下动作,低头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还能行动,就又满脸媚意地在床上趴起身,摇臀摆乳地朝男孩爬去。
这男孩见遥控不起作用,反应倒是挺快,赶忙找了自己衣服飞速穿上,就像躲避什么淫魔一样,手里抓着遥控器逃出门去。
老婆在床边呆坐了会,双手不知不觉又摸上乳房和小穴,跪立在床头一边摇臀,一边低喃着淫语。
白嫩的指尖在淫穴那揉了好一阵子,始终没能达到高潮,只有下了床,焦躁不安地闭拢双腿相互磨蹭,淫汁一缕缕地从穴底滚落,滴在雪白丰满的腿肉上,再被两腿蹭匀,给腿间抹上淫荡的晶亮。
方晓宁有些懵圈地看着老婆原地发情。这种无法被及时关闭的发情状态,究竟会导向什么结果,或许是他刚刚才开始想到的。
“师兄,你说的变数,就是指……”
他话没说完,老婆就已迈开长腿,扭动肉臀,丰满性感的白玉裸体追寻那个男孩逃走的方向,离了房间,粉臂还撞到了门框,肉体跌跌撞撞晃了几步才堪堪站稳,又继续往楼梯走去。
夜色正浓,顶楼过道没有亮灯。
老婆全身披着灰蒙蒙的雾气,偶尔经过窗户,丰满的肉体被月色照亮,一双美乳鼓鼓胀胀地挺着粉色乳头,在平坦的小腹上沿投下浓重圆润的阴影。
美腿玉足踩着月光,脚步虚浮却又不间断地走过长长的过道,淫水顺着腿肉软肤滴滴滑落,踩在赤足底下,发出咕哧哧的声音。
她低着头,美目有些失神,姣好的脸蛋泛出红晕,波浪长发披到腰间,微微开启粉唇呼出气来,甜美的声音低声自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