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云林搭着他的肩,“我会主动跟父亲说的,你不用担心。”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魏芩就更着急上火了:“这是坦不坦白的问题么?”
“你们、你们……不曾三书六礼,不曾行过拜礼就有了肌肤之亲,”魏芩抓住弈云林搭在他肩上的手,“你就这么被她破了身,以后怎么办?”
“我喜欢她,想要她,这有什么错?”
秦从术轻咳了两声,制止道:“别说了。”
她转而对魏芩说道:“我会对他负责的。”
“呸!”魏芩满脸的鄙夷,“我不信。秦少侠,你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过崇阿将军那一关,我希望你不要临阵脱逃。如若过不了,也请你不要让公子为难。”
“我明白了。”秦从术不恼,只是微微颔首。
魏芩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把门摔得砰砰响。
“秦从术,”弈云林焉了吧唧的朝着她伸出手,“他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秦从术握住他的手,坐回原来的位置,把他抱着顺了顺毛,“他说得对,先前仓促地与你……是我不好。”
“不要听他的,”弈云林把脸埋在她肩窝,闷闷地说,“等我伤好了还要跟你睡觉。”
感受到圈住腰际的手紧了几分,他忍着发烫的双颊,继续说:“我还想一晚多做几次……”
“这是你说的,以后不准反悔。”秦从术一颗心像被羽毛撩拨,忽上忽下,但她目光一凝,忽然间想起了要事。
毅然把怀里的白玉一放,她起身端了药汤过来,“不管多少次,现在你都要先把药喝了。”
弈云林哀号:“秦、从、术!”
……
剑道大会第一轮对决结束后,中间有三日休整时间,三日后进行第二轮对决。
可是仅仅三日,弈云林小腹的伤口没有长好,一用力就容易崩裂。出门前他缠了厚厚几圈绷带,甫一推开门,一头就撞上了秦从术的胸口。
“真的非去不可?”她担忧地说,“此时动武,会伤及根本。”
弈云林又何尝不知道呢。
可他就是不甘心啊,十载难逢的盛事,一路舟车劳顿赶来,铁了心地想要在天下剑客里争个名次。
“若是不去,我会后悔的。”他如此说道。
秦从术只摸了摸他的头,一言不发地牵起他的手一同前往百炼台。一路上没有言语,弈云林听见她腰间布袋中有瓶瓶罐罐在叮当作响。
弈云林心里很清楚,这场对决他负了伤,用不出全力,要想获胜十分困难。
他顶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拔了剑,却听见对手直接认输。
弈云林这才发现对手竟然是般罗宗那个三师姐。
“弈公子,”她诚恳地再次道歉,“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不会再对你刀剑相向的。”
台下议论声四起。
“崇阿将军的面儿真大呀!”
“可不是嘛,比武都不需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