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场比赛结束,主持人上台宣布结果,正当他要宣读下一场的比赛选手名字时,忽然顿住,他捂着耳麦听了会儿,随后抱歉地对场下的观众说:
“诸位,钢狼今天无法到场。”
比赛照常进行,场下慕名而来的观众却爆发出一阵唏嘘,杂乱的抱怨声里,顾屿桐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祁凛……?”
“对啊,钢狼不是一直仇视指挥中心的祁凛吗?今天没来准是干大事去了。”
“那好歹是上将,哪里这么容易让他得手?”
“姓祁的不是今天出城了吗?就等着他回城时,埋伏在路边给他来一炮!”
暗紫色灯光下,顾屿桐眸光蓦地一沉。
得知钢狼无法到场,年年有些失望。当然他今天把顾屿桐拉到这里来也不全是为了看一场暴力而血腥的比赛。
钓了这么久,还不得手,可不得费些手段吗。
年年从兜里拿出一瓶水喝了几口,随着场上的比赛进入到白热化,场面也越来越重口,他顺理成章地窝进顾屿桐的怀里,伸手摸向了他的胸口。
“顾哥,你心跳得好快。”
“场上的人好恐怖,我有点害怕。”
顾屿桐不太适应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却被怀里的人重新按了回去。年年微张着嘴,水汽蒙蒙的眼看向顾屿桐:“哥,我身上好热。”
说罢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顾屿桐淡淡地垂眸,百无聊赖地用小指勾住怀里人柔顺的发尾,卷着玩儿。
像是得到鼓励,年年又往顾屿桐身上蹭了蹭,抬起小脸就往顾屿桐唇边凑。
就在快碰到的前一刻,身旁不远处的观众席毫无征兆地发出一阵不小的骚动,打断了这一动作。
一个激进分子蓦地站了起来:“钢狼得手了!这枚炸弹将是我们推翻祁凛吹响的第一声号角,据点需要更仁慈的圣主,而不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暴君和屠夫!!”
场上的比赛进入最后的阶段,两个人的进攻迅猛而不要命,八角笼中充斥着兽性。
彩带乱舞,纸钞飞扬。
“顾哥,不要管这些。别人是生是死都和我们没关系。”狂乱的氛围中,年年抱住了顾屿桐,他的手开始往顾屿桐腰间游走去。
“……”顾屿桐靠在椅背上,心跳得厉害。
“祁凛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