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捕快看到地上躺了一地的人,而一身白衣的俊美公子正坐在椅子上正悠哉地嗑着瓜子。他们立刻加快了脚步。“大胆,刁民,竟敢动手伤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楚黎放下手中的瓜子,眼前多了一副镣铐。她轻飘飘地看了捕头一眼,“凭什么抓我?”三角眼捕头冷笑一声,“这还不清楚吗?你在太子殿下的封地里打伤了那么多人,不抓你抓谁!”“本捕头不仅要抓人,还要严刑审问你这个狂徒!”楚黎站起身来,一个小小捕头不分青红皂白,说抓人就抓人,这大牢里得有多少被冤枉的人!捕头勾了一下手,他身后的四名捕快立刻去拘捕楚黎。谁知他们的镣铐还没有戴在楚黎的手上,就被楚黎啪的一声夺过来扔在了地上。“大胆!”捕头和捕快们同时抽出了佩刀,将楚黎围了起来。梅任品神情激动,从地上爬了两次也没爬起来,“刘捕头,就是他,他闯进庄子里,不仅毫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出言不逊、挑衅在先,还动手打人!”刘捕头冷笑一声,“太子的封地,也是你能单闯的,你还敢辱骂太子,此人罪大恶极,将他押走!”楚黎:“”好好好,好得很!“真是张嘴就拉啊,好一个出言不逊,好一个辱骂太子,你们俩记清楚你们说过的话!”刘捕头不屑一笑,“你犯了大不敬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梅任品来劲儿了,“老夫可以作证!”楚黎眸光变冷看向刘捕头,“让你们的县令滚过来!”“哈哈哈哈哈”刘捕头笑着摇头,“你疯啦,你以为你谁啊!”其他的捕快也跟着大笑。冰夏翻了个白眼,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不仅狂还乱给人编罪名!楚黎盯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从他们和梅任品的默契程度来看,这些人就是他们敢在小梅庄嚣张跋扈的保护伞吧!刘捕头打量着楚黎,这小子细皮嫩肉的,长得怪好看的,但是这种高高在上如看蝼蚁一般的眼神,让他极为不舒服。“这小子还不服,来啊,给本捕头打到他服为止!”百姓们敢怒不敢言,梅毛冰站了出来,“刘捕头,小人可以作证,这位公子绝对没有辱骂太子殿下!”刘捕头睨了他一眼,“呦呵,又多了一个做伪证的,一块打!”楚黎一脚踹在了刘捕头的胖肚子上,刘捕头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敢打官府的人,给我好好教训他!”四名捕快冲向楚黎,楚黎一拳打在了其中一人的面门上,那捕快倒下去的瞬间,楚黎夺走了他的刀,三招之内,用刀背将所有捕快打倒在地。“啊啊啊”几人疼的脸颊发白。楚黎虽然用的是刀背,但是力道极大。四人均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动也不敢动。楚黎这样大胆的举动,吓到了梅毛冰。这位公子到底是谁,实力强就不说了,光是这个胆量就不是一般人!他竟然敢对官府的人动手,这件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以他对刘捕头等人的了解,他们定然会以此做文章,给这位公子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梅任品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声音激动而颤抖,“在太子殿下的封地里打官差,此人是要谋反啊!”百姓们慌了,怎么好好的一位公子成了反贼了,他们方才还拿了人家的瓜子呢!但是,事关重大,他们无权无势,就算出来作证,也是陪死而已。刘捕头眸光一暗,双手握刀冲向楚黎,“抓反贼!”楚黎脚下生风,在他的刀未出鞘之前,一手将刀按了回去,扬起鞭腿朝他砸下。刘捕头重重倒地,他表情狰狞三次起身都失败了。这人看起来这么瘦,可力大无穷!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疑问道:“你到底是谁?”冰夏见楚黎的身手如此了得,惊讶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主子!主子会一些三脚猫功夫不假,但是就算她不懂武功,也知道主子方才出手时的杀伤力。她竟然能将一个捕头打得站都站不起来!主子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她怎么都不知道!梅毛冰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位公子好生厉害!一个人竟然对付了官府的捕头!刘捕头后背直冒冷汗,他抬眸看到楚黎一步步走向他,俯视他,“滚回去让你们县令来见我!”刘捕头咽了咽口水,他突然觉得这人的身份定然不低。至少也是侍郎公子级别的。他蔫头耷脑爬起来,踉踉跄跄上马,打马离开。梅任品和他的孙子、儿子都蒙了,这人到底是谁,这么大的口气,竟然要县令来见他!怕楚黎再打他们,一个两个的安静如鸡。一刻钟后,楚黎坐在椅子上看到十几个人的队伍打马而来。,!最前面坐在马上摇摇晃晃的中年男人定然是县令,刘捕头脸色铁青骑着马跟着他。中年男人下马,梅任品趴在地上哀嚎求救,“县令大人为草民做主啊!”被楚黎打碎了牙的壮汉,梅任品的孙子恶人先告状,“县令大人,就是这个人,他不仅打我们,还打官差,还辱骂太子啊!”在京城周边,京兆府下辖二十个县,其中,小梅庄属于成安县管辖。成安县的县令吴城被人扶下了马,刘捕头一路上向他描述得极为夸张。说眼前的小白脸说不定身份不低,至少是个侍郎公子。他上下打量楚黎,这位公子长得确实仪表堂堂、气度非凡,但是若说他身份尊贵,那他可看不出来。毕竟这人除了一个娘兮兮的小厮跟着他,甚至连个护院都没有!他看被打伤的人不少,此人竟然如此猖狂,就算是侍郎公子也难逃律法追责!他端起了官架子,像是审问犯人一样问道:“你是谁?竟然敢在太子殿下的封地生事!”楚黎单手撑着额头,她都有点困了,她桀骜的眼神落在县令的小眼睛上,淡淡开口。“成安县县令,自报姓名!”县令瞳孔一缩,这人好大的胆子。他身后新来的官差怒道:“大胆刁民,县令大人的名讳,岂能告诉你这样的刁民!”楚黎起身,冷笑一声,“物以类聚、人狗殊途,你是什么品种的走狗,我问你了吗,狂吠什么!”“你!”官差抽出了佩刀。县令吴城抬手制止他,看向楚黎的眼神变了变,“阁下胆子不小,年轻气盛逞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完,他朝着身后招手,“绑了,带回去!”他的话音一落,一群人自远处而来,一人一边扬鞭一边大喊,“住手!”:()孤到底怀了谁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