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必烈见男人举起免死金牌,停下了脚步,眼睛看向厉帝。林天也没想到五品官员会有这个玩意。这个东西整个大夏也没几人有。按照大夏律法,但凡手持免死金牌者,犯九罪而不杀。林天作为皇帝,当然不能公然违反律法。只好对安必烈摆了摆手,示意将其带走。谁知,这个时候甄牛必却不愿离开。不过也学乖了一些。跪在地上道:“臣,今日有事询问陛下?”“说!”林天强压着怒火,冷声回道。“陛下,请问太子身在何处?”甄牛必此话一出,刚才安静的大殿立刻嘈杂起来。众大臣马上低声议论开来。太子不是早就死了吗?对啊,当年纪枫造反,不就将太子杀了啊!不过确实没见过太子的尸体。难道太子还没死?那厉帝这个皇权的合法性岂不是林天见到此情形,并未慌乱,轻咳了几声。大殿再次安静下来。大臣们全部看向两人,想知道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林天眼睛微眯看向跪在地上的甄牛必,心中泛起一阵寒意。此人是平东王的狗,知道太子消息也正常。而且他竟然选择质问自己,想必也是知道了太子被抓进宫的事情。此刻林天当然不能在一众官员的面承认这件事。噬兄的罪名一旦落实,可能会让他万劫不复。巴图林此刻也颇为着急,可他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好用眼睛死死盯着厉帝。他只能希望皇上千万别向那晚一样,直接承认将太子杀了。“太子?你知道我大哥在哪?”林天陡然起身,装成满脸焦急的神情。“快告诉朕,我大哥现在人在何处。要不然朕马上杀了你!”甄牛必懵了,瞪着眼睛看向厉帝。不是自己问的厉帝太子身处何处吗?难道自己刚才说错了?不对啊,没说错啊!“陛下,太子”没等甄牛必开口解释完。只见林天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一个巴掌打在了甄牛必的脸上,还恶狠狠地补了一脚。这才骂道:“朕差点让你骗了,我大哥不早就死在了纪枫手中吗?”“陛下,太子没死!”见厉帝还想出手打他,甄牛必急忙向后躲开,大声喊道。“没死?平东王把我哥哥怎么了?你们把太子藏哪了?”林天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他边打还边对安必烈使眼色,让他一起动手。一众大臣此刻看得是心惊胆战。厉帝太暴力了!就算这样,也不耽误他们吃瓜的心情。难道当年太子是被平东王救走的?我看应该是平东王想建立新的政权,这才把太子囚禁起来。什么啊?你们没听那个甄牛必问皇上太子在哪吗?应该是厉帝将太子藏起来的。放屁,当年厉帝是从宁峰省被纪枫押回来的,他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林天和安必烈两人按道理来讲都是武将,再加上拳拳到肉。没过三十秒,刚才活蹦乱跳的甄牛必已经被两人打得满脸是血、晕厥过去。“安必烈,将此人压下去,好好给朕询问一下他们把我大哥藏哪了?”“无论是谁迫害了我大哥,朕都与他势不两立,平东王也不例外!”众臣一个见厉帝如此,此刻也没人关心太子是死是活了。反而在了他们心中,建立起一个不畏生死救兄的有情有义的皇帝形象。宴会结束没过半个月,平东王将太子杀了、藏起来的一些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大夏基本全得知了此消息,林天可谓是在此做了不少努力。因此,平东王忠君爱国的形象也开始被人质疑。当然这是后话。而此刻的大殿中。巴图林将一切看在眼中,脸色涨红。时不时的还要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他到现在都没看明白厉帝是如何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幸幸亏老夫决定支持厉帝,要不然”巴图林心中一阵后怕,同时也觉得自己的选择太正确了。他现在有种感觉,厉帝有可能会统一大夏。闹剧结束,婚礼继续进行。林天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内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得赶快解决宁峰省的事情,太子的事情平东王早晚都会知道。”如果太子没死,平东王北伐也许还会有顾虑。可一旦知道太子已经已死,平东王马上就会北伐。到时候宁峰省的事情要是还没处理好,那林天就太被动了。夜幕降临。天上月亮犹如含羞的姑娘,将自己的身形藏了起来。大婚之夜。林天骑着战马,巴图瑾坐在马车上。两人在御林军的护送下从盛京北城门来到郊区。,!一路上,林天已经把事情原委和巴图瑾叙述了一遍。巴图瑾得知是为了阻止两方交战,心中的那一丝不满也就消散。林天也是无奈才选择带上巴图瑾。那些巴图家的军队并不知道盛京发生的事情,他担心兵符不能指挥动他们。两人还未到指定地点,就恍惚看见一众兵马。为首之人也立刻迎了上来。“属下黄天霸,叩见吾皇,叩见贵妃娘娘。”“虚礼免了。”林天看了一眼黄天霸,对其问道。“黄总兵,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们要去哪?怕吗?”他可不希望带个软蛋去冒险,如果黄天霸此刻表现出一丝畏惧,他立刻换人。“陛下,俺是个粗人,有些话可能说得不好听。”黄天霸摸着圆头,一脸憨厚道:“陛下都不怕,臣更不怕。”林天见状,也对其笑了笑:“此事任务完成,朕会赏你!”他之所以选择黄天霸,没选择安必烈和林华等人前往宁峰省。一来只能把盛京交付给更信任的安必烈等人。二来,那天黄天霸背着纪枫尸体离开的背影给林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人绝对是个有胆识之人。“谢主隆恩!”黄天霸又憨厚地笑了笑。然后上马便在前面带路,向军队赶了过去。宁峰省距离盛京并不远。一众人马经过一夜的赶路,距离宁峰省边境索罗镇已经不足二十公里。:()逍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