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谎言说出来,就会用另一个谎言圆。
索性就不说了。
郑江月低笑,“看来颐竹姑娘的师父绝非寻常之辈。”
可曲颐竹却是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帮他针灸敷药。
跟在后面进来的郑持清上前两步,低声道:“颐竹姑娘,有一公子听闻江月这旧疾能医治,昨日来府上问过是何人医治的,不过我倒是不曾将你的身份告诉他。但那人说,他家人重病,也想请颐竹姑娘出手医治。”
“他还说三日后再来府中,此事颐竹姑娘可愿答应?”
曲颐竹正好将药敷好,稍稍站起身子。
思忖再三后,她轻轻点头:“若真是有家人病重,需得医治,自是能答应。但需得先查明此人是何身份。”
郑持清脱口而出:“既然颐竹姑娘答应此事,我这就派人去查。”
回到镇南王府。
曲颐竹直奔主院小厨房,开始熬煮药浴所用的汤药。
隐约听见厅堂内纪司珩与沈观山相识在说前去北方一事。
“王妃寿辰在即,北方一事你不能去,此事还是我去吧。好在芸敏在京城,萧威侯府倒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来。”沈观山道。
曲颐竹疑惑,怎么突然要去北方了?
难道是要去调兵?
毕竟南方一事,即便暂且不打仗,也需得做好准备才是。
“北方多是父王当年的手下,此事还是我去为好。母妃的寿辰,倒是无妨。此事即便是母妃知晓,也定然会让我前去。”纪司珩显然是坚持要去。
沈观山却是担忧道:“可是你体内的毒。。。。。。”
十日,也不知能不能解开此毒。
“万一这毒解不开,你如今的身子还是留在京城好好将养着为好。”
纪司珩没接话,只是目光看向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