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做用不着你管。”
“小志昨天跟我提了一嘴，新买的房子不住放在那里干嘛，今天我来呢，第一是给你交个底，哥哥保证不去新买的房子住，你们小两口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你以为我会信你？”爷爷来到沙发坐下，扫视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杯子呢，水都不给，你呀……”
妈妈目光冰冷，带着不屑。
“说完了没有，说完赶紧滚。”
叹了口气，爷爷啧啧两声。
“反正小志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你不信是你的事，第二个嘛才是哥哥来的主要原因。”抱着双臂，妈妈『哼』了一声望向别处，等着爷爷继续。
“镇上的王书记如今年纪大，儿女连个孙子都没给他生下来，前几天找上我，想给浩浩做个亲子鉴定，当然你别误会，没有要抢的意思，我也不会同意。”气息变的紊乱，妈妈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直视爷爷冷笑道：“呵……老天有眼，真是报应，活该，想查浩浩门儿都没有，我祝他们家断子绝孙。”不是，哥哥和镇上的王书记？
难道哥哥不是爸爸亲生的吗。
接着妈妈又说道：“浩浩是陈志的亲生儿子，不用查了。”哥哥松了口气，吓死哥哥了。
摇摇头，爷爷表情为难。
“我也觉得不用查，不是我就是小志的，长的就和我就很像嘛，但人家求到头上了，多年的关系，拒绝不了。”
“放屁，就是陈志的儿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别想了，赶紧滚吧，我是不可能让浩浩去的。”妈妈来到门边一副要送人的态度。
哥哥听见了什么，三个人居然都可能和哥哥有父子关系。
一阵晕眩传来，胸口像是憋着股气般难受。
失落、心痛、麻木各种负面情绪充斥着大脑，仿佛自己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爷爷不为所动，笑道：“我无所谓，但你从镇上调进城里数一数二的初中，人家可是出了不少力气。”
“那又怎样，不就是工作嘛，大不了辞职。”语气坚定，妈妈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此时爷爷站起身，走到妈妈跟前。
“行，那我就只能守在你们小区，等看见浩浩了，从他身上取点东西总可以吧，反正王书记找好了关系，不用亲自带人就能做鉴定。”
“你敢……”妈妈横眉冷对，双眼凝聚出一抹杀气。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总不能空着手回去，没办法交代啊。”说着爷爷缓缓靠近，逼得妈妈靠上了后面的柜墙。
“你要干什么？”
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妈妈打开手中藏着的折叠小刀放在胸前。
“你滚开，别逼我。”
面上沉静如水，一点惧色都没有的爷爷并没有停下脚步，直到刀尖抵住他的胸口。
“我还有一个办法，随便取点别人的血液毛发回去应付交差。”
“那你去啊。”
“你得给我好处？”脸上露皮笑肉不笑的神态，爷爷玩味说道。
“什么好处。”
似是猜到了什么，妈妈眼神躲闪，不看直面跟前的爷爷。
“让爸爸再爽一次，好久都没碰过你了。”
说着抬手就想抚摸妈妈的脸颊。
“休想，我就是死，你都别想碰哥哥。”
情绪突然变的激动，妈妈本想抬手阻挡爷爷，却误将刀尖插进去了一点。
洗的发白的蓝色衬衣上，一圈深色的痕迹以刀尖为起点扩散开来。
咧了下嘴，轻“嘶”一声，爷爷举着的手缩了回去。
爷爷此时给哥哥印象急转而下，默默骂了一句老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