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
林风表情错愕。
莫天点头，“包的！你当张迁之是什么好东西啊，他们北域王族阴着呢！”
林风没接话，格外诧异的看着他。
“你今天……居然能想得这么周到？”
“呃，呵呵呵……”
莫天扶额，尴尬地笑了几声，“这不是要继位了，自然要考虑得多一些。”
林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你知道，就快些回去，继位要忙的事情可不少。”
莫天看着他，急声道，“林风，我……”
林风摇头，“叶鹏薄和卫庆的死，外人必然认为是我做的，你是储君，来我这，会遭人非议。”
莫天一怔，一股酸楚在心间蔓延。
他不敢再去看林风，起身就要离去。
可走了三步，莫天又停了下来。
他攥着拳，沉声道，“林风，我们……还能跟以前一样吗？”
林风笑道，“太子殿下，别想了，快回去吧。”
莫天唇角抽动，却始终都没把话说出口，沉默地离开。
此时，林沛然也端着做好的早饭赶来。
她并未去看莫天一眼，目光全都落在林风身上，唇角微扬，会心的笑着，心情格外的好。
莫天停下，扭头看了她一眼，胸口起伏之际，抬脚离开。
林风没有去看他的背影，只是摇头。
林沛然将早饭端来，胳膊端在石桌上支撑着脑袋，柔声道。
“怎么了？”
“没事。”
林风摇头。
林沛然伸出手，揉着他的眉心，“你看你，眉头都皱这么深，都成小老头了。”
林风笑笑，“沛然姐，你怎么看莫天？”
林沛然不假思索道，“你的朋友。”
“仅此而已？”林风错愕。
“仅此而已。”
林沛然点头，柔声道，“如果不是他从小就跟你一块，我甚至到现在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跟他的关系，全部建立在你身上，如此而已。”
林风抓着她的手腕，心中感动。
林沛然对他看得极重，甚至远远超过了林风的预料。
林沛然撇过头，柔声问道，“你今天怎么了？看上去有心事。”
“没什么。”
林风摇头，长叹口气，“只是感慨，人会变。”